他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牙齿时不时轻咬那颗红肿的小肉粒,快感混着疼痛窜上脊柱,你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靳寒洲……你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别……
别什么?他松开你的乳尖,抬头看你,眼底有暗火在烧,……别停?
你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却突然扯下你的运动裤,内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腿心。
靳寒洲喉结滚动,手指勾住边缘慢慢往下拉:不是说只是蹭蹭吗?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怎么湿成这样?
你浑身发烫,感觉他粗粝的指腹正沿着腿根往里滑,最后停在那张翕合的小嘴上:……求我。
你摇头,眼泪终于掉下来。靳寒洲盯着你湿润的眼睛,突然低咒一声,扯开自己的运动裤——
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黏液,青筋盘踞的柱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
他掐着你的腰往后按,龟头抵着你湿漉漉的穴口,却没有进去,只是恶劣地磨着那圈软肉: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喘息烫在你耳边,……说你要我。
你崩溃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突然掐着乳尖重重一拧——
啊!你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来。
靳寒洲盯着你泪湿的脸,胯下突然加快速度,粗硬的性器在内裤的阻隔下狠狠磨蹭着你肿胀的阴蒂和穴口。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手指死死掐着你的腰,在你耳边低吼:……接好了。
滚烫的白浊射在你微隆的奶子上,有些甚至溅到了下巴。
你呆在原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狼藉的样子——胸口全是他的精液,腿心湿得不像话,嘴唇被咬破了,眼角还挂着泪。
靳寒洲单手整理着运动裤,另一只手抬起你的下巴,拇指蹭过你唇角的浊液:舔干净。
你颤抖着张嘴,含住他的手指。他盯着你湿润的唇,眼底暗潮汹涌:下次……他的拇指重重按过你的舌尖,……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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