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乎是逃回家的。
胸口还残留着靳寒洲留下的指痕和牙印,乳尖被玩得红肿发烫,轻轻摩擦在衣料上都让你浑身发抖。
手腕上绑过的领带勒痕已经泛出淡淡的淤青,你盯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嘴唇被咬破了,锁骨上还有他掐出来的红印,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玩坏的布偶。
……疯子。你小声骂了一句,却感觉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你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直觉告诉你,这一定是靳寒洲。
你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
屏幕亮起的瞬间,靳寒洲那张凌厉俊美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黑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松垮的浴袍领口。
锁骨上那颗痣在屏幕里格外清晰,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
看够没?他嗤笑一声,嗓音低哑,……还是说,想挨操了?
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
靳寒洲靠在床头,浴袍领口大敞,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和紧实的腹肌。
他单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湿发,水珠溅在屏幕上,像是隔着镜头砸在你脸上。
脱了。他突然开口,眼神暗沉地盯着你。
什、什么?你结结巴巴地反问,手指攥得更紧。
靳寒洲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装什么纯?他调整了一下镜头角度,你这才发现他浴袍下摆是敞开的,两条修长有力的腿随意交叠着,再往上……
你的呼吸一滞。
他根本没穿内裤。
三秒。靳寒洲冷冷地倒数,三、二——
你手忙脚乱地扯开睡衣纽扣,镜头歪歪斜斜地对准你赤裸的上身。
胸前的乳尖还肿着,在微凉的空气里可怜兮兮地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