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高高挂于正中,淡淡的银辉是波光粼粼的绸缎,随波缓缓荡漾,泛起的涟漪不小心撞到旁边扑闪的星星,沾卷上静谧的碎芒,清润欲滴。山风吹过满村的光影,树影婆娑,簌簌疏朗。
村里人睡得都很早,除了零星几家亮着烛火,路上几乎遇不上人。
林柔嘉什么都没问赵春生。
没问他为什么生气。
没问他为什么打人。
要不是好需要赵阿爹继续走剧情,她大概只会冷眼旁观,抑或是笑着鼓掌。
在外,种田劳作赚钱养家是赵春生撑着,在内,洗衣做饭照顾孩子有阿妈打理,他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粗劣刁恶,受着阿妈的服侍,却总在赵春生白天出门忙农活时对阿妈动辄打骂。
书里书外,对于这类男性,她是厌恶至极深恶痛绝的。
想得有些远了,林柔嘉神思不属,揽着少年腰腹的手无知无觉间松了。
赵春生抿唇,不安得明显,又隐忍着密密麻麻快要窒息的不悦,他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入怀里,纤长白腻的细腿垂落两侧。
修长指骨插入她浓密垂落的发丝,克制力道,让她不得不低头迎上他的吻,又不至于弄疼她。
手心有多呵护,唇舌就有多用力。
吃,吞,含,舔。
推,扯,进入再进入,红润的舌尖被蹂躏太多次,已经微微肿胀了。
酥痒的热度源源不断从他身上渡来,她双眼失焦涣散,指尖无力,虚虚攀缠着他的肩膀,生怕自己跌下去。[
,不会亲你?不好意思,本人洁癖,这辈子我们都别再亲嘴了。”
“荷花成精来抓我了?那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啊!”
“咳咳咳,赵春生,慢一点慢一点,我咳咳咳”
杨癫子是从睡梦中被林柔嘉喊醒的,此刻睡眼惺忪,披着件单薄的白色褂子,给赵春生诊脉。
林柔嘉晃了晃两人交缠而握的双手,语调清淡,透着几许诱哄的意味,“坐下,把手松开。”
他若是只牵磨一只手便罢了,偏偏他两只手都要硬生生挤入她的指缝,锁紧,滚烫的掌心紧紧贴揉,她稍微挣脱,他便会焦躁不安,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赵春生乖巧坐下,视线从始至终一直落在她精致秀雅的脸上,不管是如火如炬的目光还是将她桎梏束缚的手掌,都格外固执。
他不仅不松手,还就着饶缠的手,把她抱入怀中深处硬硬抵着她,唇瓣含着小嘉圆润小巧的耳垂,细细密密地啄吻。
杨柔嘉:
被惊得魂飞魄散立马清醒的杨癫子:。。。。。。。?
湿漉漉的唇痴迷磋磨着可怜的耳垂,他犹不满足,舌尖还急促难耐地来回挑逗,用力舔弄,似乎想扯掉那片软嫩。
林柔嘉简直要炸开了,脸颊爆红,是气的,更是羞的。
她硬着头皮将两人相插相融的右手递到桌面,“杨医生,今晚我们吃完舂火锅之后他就开始出现幻觉,胡言乱语,火锅里放了很多菌菇,您看看他是不是菌子中毒了?”
杨癫子看不过眼,抹了一把泛红的老脸,给赵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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