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璃在屋内咬紧牙关,羞耻如刀般刺入心底,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像鞭子抽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她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身体在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中,竟是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可那低低的呜咽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像是对门外那些嘲讽的最无力回应。
她的脸颊滚烫,突然一阵失神,猝不及防,被大黄拖得一个踉跄,阿黄瞬间低吼着用力一拽,竟从门缝间硬生生挤出了整个身子。
姜洛璃的屁股随着阿黄的动作暴露在了门缝之外。
那白花花的一片肉在月光下格外刺眼,清晰地显露出她与阿黄连在一起的羞耻景象。
屋外的麻子等人一见,眼睛登时瞪得溜圆,紧接着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笑声中满是下流的兴奋和嘲弄。
麻子指着那露出来的屁股,笑得几乎岔气:“哈哈哈!你们快瞧瞧,这骚娘们他娘的跟狗连一块儿了!,真他娘的稀罕事,娘们也能跟狗卡在一起?看这屁股一抖一抖的,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怕是在被狗灌精!”
瘦竹竿汉子也挤上前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嘴里啧啧有声:“哎哟,这贱货真不简单,被狗弄成这样,八成是要给这贱狗生一窝狗崽子了!这事可真稀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女人能跟狗干还被干成这样的,哈哈哈!”
麻子更是笑得满脸褶子抖个不停,他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嚷道:“骚娘们,你可真给咱们村长脸!这骚劲,怕是十里八乡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被狗操成这样,还不老实缩在屋里,屁股都露出来勾人了,真他娘的不要脸!”
姜洛璃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羞愤得几乎晕厥过去,身体被刺激的不住地颤抖,她拼尽全力拉住门框,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双手的血痕越发深了,血滴顺着手指滑落,染红了门框下的泥地。
尽管她知道自己与阿黄的丑事已彻底暴露在这些泼皮无赖眼前,可她依旧不肯松手,不愿被阿黄整个拖出屋外,暴露在那些猥琐的目光之下。
这是她作为姑娘最后的矜持,哪怕这矜持在旁人眼中早已不值一提。
屋外的泼皮已经笑得越发肆无忌惮,声音里满是下流的兴奋和恶毒的嘲弄。
麻子抹了一把满是横肉的脸,咧着黄黑的牙齿,朝门缝的方向吐了口浓痰,扯着嗓子喊道:“这骚娘们还藏个屁啊!都跟狗连一块儿了,还装啥矜持?别光给咱看一半啊赶紧跟你家狗相公一起出来,哈哈哈!”他的笑声粗哑,震得院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在颤。
尖嘴猴腮的男子猥琐的嘿嘿直笑:“就是!狗都是随时随地操逼的,哪管边上有没有人?你这狗婆娘既然跟狗干得这么欢,还怕咱们瞧?快出来让大伙儿开开眼,瞧瞧你这贱货被狗弄得有多爽!”
麻脸汉子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脸上的麻子抖得像是要掉下来:“就是,还藏在屋里干啥?狗操逼可不管天黑天亮,村头村尾,你咋不学学,敞开了让咱们乐呵乐呵?”
就在泼皮们不停羞辱姜洛璃时,阿黄冲着门外那些泼皮无赖怒吼不止,龇牙咧嘴,眼中满是凶光。
随着阿黄不停的狂叫不多时一阵阵急促的犬吠由远及近,打破了夜色的死寂。
两只毛色斑驳的野狗阿黄的好兄弟那一天带着洛璃去荒坟见过的两只狗带着一群村里的狗,从院墙外一跃而入,尘土飞扬,吠声震天。
它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龇着牙,咆哮着一群泼皮。
领头的两只狗直扑向人群,像是保护兄弟和它的“娘子”,气势汹汹,毫不退让。
其他野狗也纷纷加入,围着泼皮无赖们狂吠,撕咬着他们的裤腿,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麻子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群吓得魂飞魄散,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往院外逃窜。
麻子边跑边骂,声音里满是惊恐:“他娘的,这些狗疯了!快跑快跑,别让它们咬了!”瘦竹竿汉子更是腿软得几乎爬不起来,被一只野狗扑倒在地,裤子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吓得嗷嗷直叫。
尖嘴猴腮的男子跑得最快,头也不回地窜出院门,嘴里还喊着:“快跑,这群狗疯了!”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院子里一片狼藉和狗群愤怒的吠声。
狗群在院子里徘徊片刻,确认那些泼皮无赖彻底逃远后,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黄似乎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低吼声转为低鸣,身子一松,与姜洛璃终于分开。
它回过身,低头舔着姜洛璃被汗水浸湿的脸颊,湿热的舌头带着几分粗糙的温柔,像是在安慰她。
姜洛璃瘫倒在地,身体虚脱得几乎无法动弹,羞耻、恐惧和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让她神志有些模糊。
月光冷冷地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零零碎碎的狗毛粘在上面。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竟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下,缓缓起身凑近阿黄,献上自己的唇,与那粗糙的狗舌吻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羞耻和屈辱似乎被抛诸脑后,只剩一种诡异的依赖和麻木,夜风如刀,切割着院落里的每一寸空气,院子里的狗群低鸣着,像是守护着这一幕温馨的画面,月色冰冷,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切。
在送走了阿黄的一群小伙伴,送公公回屋休息后,小屋内,姜洛璃满是爱意的看着自家相公薄唇微启,低声呢喃:“阿黄,你个坏东西总是此孟浪,。”阿黄低吠一声,狗眼透着几分憨傻,似是回应她的娇嗔,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惹得她轻笑出声,娇躯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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