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今天已是月末。
他沉声道:“十日后南下景平府,能否成功?”
图雅婳刚顺了口气,见他听了自己不让他碰居然在笑,怒道:“你知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说不定哪天我就被抹杀了!你就随便做个决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卓禄霸气地回应:“如果这次成功,我们就能入主中原,你就是中原的皇后!”
图雅婳一脸见土鳖的表情,冷笑:“我不需要!如果我想,我早就是衡国皇后了。”
卓禄表情嘲讽,嗤笑道:“你会看上那老东西?一个懦弱无能的家伙,靠磕药才能硬起来吗?”
图雅婳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伸出纤手轻轻抚摸卓禄的脸,声音软了下来:“十年前他可不老,不过嘛,只要你对我温柔些就好……”
卓禄却自傲地冷哼:“狼是冷血的,没有情感。本王是狼王,感情于我不过是累赘。”
图雅婳切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没情调的表情,撇嘴道:“你没有感情,那你去做和尚,去做太监,别整天有事没事就跑来上我!”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赤裸着走到一边,拿起占卜用的器物,过了一会儿,淡淡道:“大吉,你可以走了,快走吧。”
卓禄得知结果后,满脸兴奋地出帐去准备事宜。
大王子卓烈在见卓禄完事后,早就躲到一边,待卓禄走远,他才溜进帐内。
图雅婳背对着他,正在整理占卜物品,头也不回地淡淡道:“你进来干什么?”
卓烈一脸淫笑,声音低哑:“当然是干你了!”他快步走近,眼中满是欲望,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她的腰肢。
图雅婳娇骂道:“走开啦!我下面现在都是你父王的精液,你也不嫌弃?”
卓烈却一把将她抱住,低吼道:“那我更兴奋了!”
图雅婳并不挣扎,只是嗔骂道:“变态!”
话音未落,卓烈已经狠狠吻上她的红唇,粗糙的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捕获猎物。
卓烈将她抱到羊毯上轻轻放下,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下体早已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他低头看着图雅婳那赤裸的娇躯,眼神炽热,喉咙里发出低吼:“妈的,真他妈美,我今天非操烂你的骚穴不可!”
他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在她的小穴口,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娇声道:“你慢点……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
卓烈淫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对你比别的女人可是温柔多了,看你这骚样,不就想着让本王子还狠狠干。”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的脖子,粗糙的胡渣刮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
卓烈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狠狠一挤,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他用拇指粗暴地拨弄,惹得图雅婳娇喘连连。
他的下体更是疯狂耸动,粗大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桩机般毫不留情,撞得图雅婳的身体不断颤抖,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气息。
图雅婳被干得神魂颠倒,双手本能地环住卓烈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慢点……你这畜生……要干死我了……”
卓烈听得更加兴奋,咧嘴一笑,声音粗哑:“本王子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叫大声点,让帐外的人都听见你是老子的母狗!”
他猛地加快速度,腰部像是装了马达般疯狂抽插,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插入时又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图雅婳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娇嫩的肉唇被撞得外翻,像是被彻底征服的花瓣。
她的眼神迷离,俏脸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胸前的饱满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卓烈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啃咬,惹得图雅婳尖叫连连,身体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般颤抖不停。
“妈的,太他妈紧了,我憋不住了,要射了!”卓烈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抽插,像是野兽最后的冲刺,图雅婳被干得几近崩溃,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射吧……射进母狗的骚穴里……求你……”话音未落,卓烈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烫得她小穴一阵痉挛,淫水与精液混合着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卓烈喘着粗气,拔出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满意地看着图雅婳瘫软在毯子上,眼神迷离,娇躯还微微抽搐着。
他咧嘴一笑,用手指挑起一缕白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红唇上,低声道:“骚货,尝尝本王子的味道,待会儿还有第二轮!”
图雅婳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声音沙哑:“你比你爹还畜生……”却还是乖乖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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