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安娜,不需要如此拘谨,伱是自由的!”
而也正是在阿不福思说完这话的时刻,邓布利多将目光落到了画上。
邓布利多神色复杂的看着画中的妹妹。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就好像医生不会在乎患者裸露的躯体一般,患者也会同样对医生保持信任。
“同意吧。”阿不福思再说道。
阿莉安娜,有一个想法!
而两位无欲无求的百岁老人,少有的从珍视之人上,感到了一种——被需求感!
邓布利多沉默着,目光甚至不敢在画框中停留。
随后,女孩又将目光放到沐恩身上。
但对阿不思来说,她…它就只是一幅画而已罢了。
那便是三位邓布利多了。
邓布利多也严肃的走了过来,看向纳吉尼。
但已经不再是实验素材。
睹物思人也好,面对其惭愧自悔也罢。
将这些情感,交托在一副画上,无疑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径。
但出乎意料的是,纳吉尼摇了摇头。
片刻后,沐恩放开了手。
同时,雷声响起。
“啧…”阿不福思不屑的啧啧两声。
如此的…懂事。
那金色的长卷,淡淡的笑容,手中抱着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
对自己哥哥这种以沉默面对的态度,再一次表达了不屑。
但当其出现后,他莫名的感觉到心中的大石,轻了些许。
画中的阿莉安娜显然高兴极了,面色酡红,连连鞠躬:“谢谢,阿不思哥哥,我不会将任何关于我的事情说出去的。
事实上,阿不福思所言不差,他确实了解自己的哥哥。
可这个时候,却说不出话来。
“毒腺已经在育了…”
幽蓝的魔力浸入肌肤,顺着血管,不断探查着。
又细,又尖。
这位百岁老人不断在心中嘀咕着:“她只是一副画…一幅画…”
“不必紧张,我们就是来问问你的身体,最近感觉有什么异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