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血肉之躯抗住触手表面的高温,並全力爆发勒住触手,仿佛下一秒就能將它给勒断。
触手竟然感受到了威胁,忽然间,所有断肢们都听从召唤,飞向了夜定,將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开始了疯狂的撕裂和蚕食。
夜定缓缓扭头,侧脸几乎融化,他眼珠转动,无声地看向夜凤。
“夜定!”夜凤大喊一声。
夜定脸迅速融化,他只来得及眨一下眼,表示自己听见了,然后就被一只断手將眼珠给抠了出来。
“我会替你们报仇!”夜凤掉头逃跑。
其他人也趁这个机会从不同的地方逃离了剧院。
夜戎抓著夜流,从后门离开。
谢天谢地,剧院外面没有怪物,也没有其他触手。
小镇上空的大多数触手仍在沉睡,但又有几只触手甦醒过来,朝著这个热闹的方向飞过来。
“夜刃前辈……”夜流泣不成声。
“活下去,別让他白死……”
夜戎话没说完,路边的麵包车內忽然衝出两个人影,將夜戎和夜流扑倒在地,並用匕首抵住了脖子,正是钱叔和陆沉。
四人放完烟,便躲在屋外静观其变,却不想引发了混战。
很快触手怪又下场了,剧院內越发混乱,瞬间变成炼狱,至此,简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场面也完全失控了。
“白泽和简在哪!”陆沉大声质问。
“没死,往另一边跑了。”夜戎如实回答。
陆沉和钱叔鬆了一口气。
“我跟白泽是合作关係!”夜戎继续说。
陆沉和钱叔交换了一下眼神,结合他们在外面所看到的,猜到夜戎已经反水。
“別磨蹭了!”开车的迅题大喊,“先上车!快离开这!”
陆沉和钱叔不再犹豫,將两人押上车。
迅题一脚油门,开车逃离剧院。
钱叔捏了一把冷汗,“我就说这个计划太疯狂了,每一步都在意料之外。”
“虽然疯狂,但確实报仇了。”陆沉攥紧拳头,心有不甘,“可惜,让刑术跑了。”
“没事,他已经不成气候了……”钱叔忽然一惊:“等下,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陆沉一惊,看向副驾驶,位置是空的。
“安在哪?!”陆沉大喊。
迅题一惊:“他不是跟你们在一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