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钱敛问。
虞朦朧还是沉默。
“王阿姨欺负你了?”钱敛问。
虞朦朧摇头。
钱敛蹲下来,双手放在女儿的肩上,柔声道,“朦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告诉对方。”
虞朦朧小声开口,“是叔叔。”
钱敛心中一惊:王姐的老公!
“他怎么了?”
“他给我吃。”虞朦朧说,“要摸我的手,还要我脱裙子……”
钱敛的心臟一下攥紧了:“他碰你了?!”
虞朦朧摇摇头:“我不要,我害怕叔叔,我一直跟著王阿姨,白天跟著,晚上跟著,这样叔叔就不会来找我,可是,我不想给王阿姨添麻烦了……”
“朦朧,做得好。”钱敛狠狠鬆了一口气,將女儿揽入怀中,“没事啊,我们以后再也不给王阿姨添麻烦了。”
结束扫墓,钱敛把虞朦朧带去了钟魁家。
当他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时,钟魁正和一个年轻女人在沙发上搂搂抱抱,谢天谢地还没来得及脱衣服。
一见门口的钱敛和虞朦朧,钟魁几乎从沙发上弹起来,女人的双腿还夹在他腰上,他立马扎了一个马步:“哈哈,我们,我们正在搞锻炼呢!这是小芳,我女朋友。”
钱敛赶忙挡住虞朦朧的眼睛,“老魁,对不起打扰了,我有急事。”
五分钟后,小芳带朦朧去房间了,钟魁听钱敛说完,气得浑身发抖:“他妈的畜生玩意,我这就去废了他!”
“算了。”钱敛拉住钟魁,“下次赶夜,我想让朦朧在你这待几天,行吗?”
“没问题!”钟魁一拍胸脯,“小芳可喜欢孩子了,你要不介意,我们换一套屋子,四人一起生活。”
“再说吧。”钱敛不说话,“我办点事,一会就回。”
两小时后,钱敛回到钟魁家,满脸都是伤。
钟魁开门时嚇一大跳:“你干什么去了?”
“找王姐的老公聊了一会。”钱敛说。
“教训一个畜生,搞得这么狼狈?”钟魁难以置信。
“你懂个锤子。”钱敛颇为得意,“要是我一点伤没有,那就不是打架斗殴,是故意伤人罪,我要去踩缝纫机了朦朧怎么办?所以打完他之后,我也给了自己几拳。”
钟魁竖起大拇指,“一个字,绝!”
钱敛看一眼房间,“朦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