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将柳如眉小心地扶到那张紫檀太师椅上坐下。
柳如眉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极度满足后的慵懒与空虚,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粘腻的液体,金色的乳环在起伏的胸口晃动。
一切的喧嚣与疯狂似乎暂时沉寂。
而另一边,苏清璃依旧被锁链固定在地面,菊穴无力地敞开着,乳房上夹着带铃铛的木夹,浑身布满淤痕,目睹了这疯狂淫乱的一切,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如同坠入无间地狱。
短暂的休息后,柳如眉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迷离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苏清璃,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她慵懒地抬了抬手。
断玉和碎琼立刻会意。
苏清璃像一片被暴风雨彻底撕碎的洁白花瓣,被粗暴地拖拽、架起,冰冷沉重的镣铐再次锁死了她的手腕与脚踝,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型,牢牢固定在房间角落那副黝黑的十字刑架上。
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痕,尤其是那双原本傲然挺立、晶莹剔透的雪乳,此刻已肿胀高耸,布满层层叠叠的紫红掌印,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凄艳而残破。
乳首更是红肿不堪,可怜地硬挺着,颜色深得近乎发紫。
断玉走到一旁熄灭已久的火盆边,炭灰尚有余温。
她从中拾起一物——那是一根长约半尺、仅比绣花针略粗些许的铁签,通体黝黑,尖端却被磨得异常锐利,闪烁着一种冰冷、无情的光泽。
它细得几乎像一件精致的刑具,而非粗蛮的凶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将是何等的集中与尖锐。
碎琼则从一个铺着黑色丝绒的托盘里,拿起两枚小小的金环。
金环打磨得极薄,闪烁着柔和却冰冷的光泽,接口处带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卡扣。
它们美得如同首饰,与这刑房的氛围格格不入,更添一丝诡谲的邪气。
碎琼走到苏清璃面前,目光落在她饱受摧残的左乳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精准而残忍地捏住了那颗红肿挺立、如同破碎玛瑙般的左乳乳头。
指尖用力,狠狠地向外拉扯、绷直!
“呃啊——!”原本就敏感脆弱的乳尖骤然遭受如此酷烈的拉扯,剧痛让意识模糊的苏清璃猛地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却被刑架和镣铐无情地阻挡。
那颗可怜的乳头被拉伸得几乎变形,皮肤绷紧到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就在这剧痛达到顶点的瞬间!
碎琼的右手动了!
那根细长冰冷的黑色铁签,被她以一种稳、准、狠到极致的姿态,如同最熟练的绣娘穿针引线,又如同最冷酷的刽子手执行判决——对着那颗被拉扯到极致的、绷紧的乳头正中心,猛地刺了下去!
“噗——!”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利物穿透致密组织的涩响!
不是巨大的爆裂声,而是某种更精致、更邪恶的破裂声,仿佛一件价值连城的薄胎瓷器被金针点破了一个微不可察、却足以让其彻底崩毁的洞。
“呜————————!!!!!!!”苏清璃的惨叫瞬间拔高到一个近乎无声的嘶鸣!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颅死命地向后仰,脖颈绷出濒死的弧度,所有的肌肉都僵直绷紧!
镣铐被她挣扎的巨力拉得哗啦作响,仿佛要碎裂开来!
她的眼睛瞪大到极致,瞳孔急剧收缩,里面充满了无法置信的、超越极限的剧痛和彻底的绝望,血丝瞬间爬满眼白,却流不出一滴泪。
那是一种尖锐到极致、浓缩到极致的疼痛!
所有的痛苦仿佛都汇聚到了那一个被穿透的微小点上,像是一颗烧红的太阳在她的乳尖猛然爆发!
灼热、撕裂、贯穿……种种感觉交织,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世界!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神经纤维被一根根生生割断的幻听!
碎琼面无表情,手腕稳定得可怕,继续将铁签缓缓地、坚定不移地向深处推送,直到细长的签身完全贯穿了那颗可怜的乳头,从另一端露出那染血的、冰冷的尖端。
然后,她缓缓地将铁签抽了出来。
一道细微的、滚烫的血珠,顺着那新生的、贯穿前后的细小孔洞,缓缓地、如同血泪般渗了出来,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却又仿佛被无限拉长,充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仪式般的残酷美感。
没有丝毫停顿,碎琼拿起一枚那小巧精致的金环。环口被巧妙地在开,她捏着金环,对准了左乳乳头上那个还在汩汩冒血的贯穿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