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青丝散乱,雪白的胴体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双腿间还残留着方才高潮的晶莹水光。
怎会如此!
母亲这个万人敬仰的仙子,此刻却像凡间弱女子般瘫软在床上,任由粗糙的大手在身上肆意把玩。
这博特对母亲也是全无敬畏可言。
“该办正事了。”
他狞笑着扯开裤带,那根骇人的黑鸡巴啪地弹出来,青筋盘绕的柱身竟比在庄园时还涨大了一圈,黑色龟头顶端渗出的先走液,被他握着钉在母亲雪白的小腹上,拖出黏腻的银丝。
“呜??~”
母亲无意识地轻哼一声,纤腰微微扭动,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黑茎顺势滑入腿心,卡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间。
博特故意用龟头拨弄那颗肿胀的阴蒂,惹得母亲脚趾蜷缩,足弓绷出优美的弧线。
“看看这骚穴。”
他粗鲁地掰开母亲双腿,粉嫩的穴口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像朵绽放的娇花微微翕动。
“流这么多水,等不及要吞老子的鸡巴了吧。”
母亲迷离的眸子终于恢复一丝清明,她颤抖着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壮硕身躯,可当掌心触及那滚烫的黑茎时,玉指却鬼使神差地圈住了柱身。
这个动作让博特仰头大笑,他故意挺腰,让龟头在母亲掌心蹭了蹭。
“对,就这么握着,你们仙人不是最讲究亲手丈量天道吗?好好量量老子的天道!”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纤细的手指缓缓收拢,指尖勉强能碰到拇指,那根黑茎的尺寸,竟比她的手腕要粗上一圈!
博特突然抓住母亲脚踝,将她双腿分到极致,他俯身时,肌肉虬结的后背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仿佛下一秒,母亲的蜜穴就会被黑鸡巴刺穿!
然而……
啪!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时,一记清脆的耳光骤然在室内炸响。
博特黝黑的脸颊上隐约浮现出了一个掌印,他错愕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身下这个刚刚还在自己指间高潮的仙子,竟敢对他出手。
“你这逆徒……”母亲喘息急促,双颊绯红,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声音却强撑着最后的威严。“出……出去!”
她的指尖仍在发抖,方才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双腿间更是湿漉一片,可那双迷离的美眸中,却闪过一丝挣扎后的清明。
博特捂着脸,眼神从震惊逐渐转为轻蔑。
他嗤笑一声,粗壮的手指捏住母亲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依旧勃发的黑茎。
“装什么清高?刚才被我抠到喷水的不是你?”
母亲别过脸,长睫轻颤,却不敢直视那根近在咫尺的凶器,她的双腿下意识并拢,可这个动作反而让腿心残留的爱液又溢出些许,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水痕。
“扫兴。”
博特冷哼一声,突然松开母亲,翻身下床,他毫不避讳地晃着那根紫黑巨物,大摇大摆地向门外走去。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慌忙躲入廊柱阴影中,心脏狂跳,直到博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长舒一口气。
母亲拒绝了。
那根恐怖的黑茎,终究没能插入她的身体。
可这份庆幸还未持续片刻,一股莫名的失落却悄然涌上心头,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母亲闺房的方向,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种种淫靡画面:
若是那根黑茎真的插进去,母亲会不会像糜夫人那样,仰着脖子发出母狗般的浪叫?
她那具雪白的娇躯,会不会被肏得上下颠簸,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随着撞击剧烈晃动?
当粗大的龟头顶开子宫口时,这位高贵的仙子,会不会翻着白眼,像最低贱的娼妓般潮吹失禁?
“我在想什么……”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可胯下的肉棒却背叛了理智,硬得发痛,母亲方才被亵玩时迷离的神情,此刻成了最催情的毒药。
窗内传来细微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