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间黏稠的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顺着粉白大腿缓缓滑落。当她踉跄着走到黑人身边时,竟像条发情的母狗般亲昵地挽住对方手臂、
“就在这儿呢,我的黑爹,博特大人,就是我要引荐给姐姐的人??~”
“荒谬!”我厉声打断,剑指黑人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一个蛮夷黑奴,也配做月灵宗弟子!”
糜夫人对我的怒斥充耳不闻,她痴迷地望着黑人布满汗水的胸膛,声音甜得发腻。
“好姐姐,你当年答应过要为我做一件事,这就是我的请求,不过……”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姐姐若是要食言,做妹妹的也不会埋怨姐姐的。”
啪!
黑人突然甩开糜夫人的手,这个粗鲁的动作让她踉跄着跌坐在地,可那张潮红的脸上竟浮现出享受痴迷的神情。
黑人的目光始终黏在母亲身上,像打量猎物般从她精致的锁骨扫到不堪一握的纤腰,最后定格在道袍下若隐若现的圆润臀线。
“原来这就是仙人……”
他故意晃了晃胯下完全没有软化的巨物,那紫黑色的凶器在空气中划出危险的弧度。
“真不错啊……”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这个杂种分明在想象母亲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我指尖灵力已然凝成剑芒,恨不得下一刻就让这黑奴殒命于此!
“娘亲!这种出言不逊的蛮夷,孩儿这就……”
“等等。”
母亲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她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在那根晃动的黑茎上,喉间细微地滚动了一下。
“教化蛮夷本就是我辈职责,更何况,为娘……为娘不想违背诺言。”
我简直不敢相信母亲在说什么,教化也该分人不是?
我疑惑的看向母亲,她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这个我无比熟悉的小动作,每次情动时她都会这样。
当我还在震惊时,母亲已经向前迈出半步,对黑人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妩媚笑容。
“糜妹妹…这个徒弟…我收了。”
…………………
晨钟刚过三响,博特大摇大摆地跟着母亲进了山门。
这个黑奴连最基本的拜师礼都不会,粗布麻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腰间草绳随意系着,每一步都让那根骇人的巨物在裤裆里晃出明显的轮廓。
拜师仪式上,我死死盯着这个杂种,他跪得歪歪扭扭,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母亲被道袍包裹的臀部。
更可恨的是,当母亲转身焚香时,这个畜生竟公然伸手掏弄裤裆,嘴角咧出淫邪的弧度。
“母亲到底在想什么?”我攥紧的拳头里全是冷汗。
整整一天,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不是母亲安排事务,我今天甚至不想离开宗门,天知道让母亲和那黑鬼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我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于是早早办完事提前返回,来到了母亲在山门深处的居所。
夕阳把母亲独居的听雨轩染成血色时,某种可怕的预感驱使我敛息屏气,悄悄摸到了雕花木窗前。
“骚货,奶子这么肥,被多少人揉过啊?”
博特沙哑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声传来。
“登徒子!别……别太过分!”母亲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只是谅你不知大东洲礼仪才……昂??~”
房间里的声音让我心脏揪紧,我赶忙摸到了床边,窗纸被我指尖凝出的气劲悄无声息地破开一个小孔。
屋内烛火摇曳,母亲的道袍前襟已被撕开,雪白的乳肉从破碎的衣料间溢出,随着黑人粗糙大手的揉捏不断变换形状。
博特就大剌剌地坐在母亲平日打坐的蒲团上,而我的亲生母亲,高贵的月灵仙子,此刻正半推半就地被他搂在怀里!
“哼,姓糜的一开始也这么说。”黑人狞笑着扯开母亲腰间玉带。“你们这些黄皮婊子,就喜欢用冠冕堂皇的话粉饰自己。”
道袍滑落的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母亲此刻穿着我们偷情时才会穿的胭脂色肚兜,轻薄的丝绸根本遮不住那两粒凸起的嫣红,随着黑人手指的拨弄,很快在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