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
霍夫曼,这位执掌着数万亿地下财富的银行帝王,第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失态了。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萧凡,色厉内荏地咆哮着。
他的反应是如此的激烈。
以至于守在门外的两名高大顶级保镖立刻破门而入,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萧凡。
然而,萧凡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那两把足以将自己瞬间打成筛子的手枪。
他的目光依旧平静地看着那个己经方寸大乱的瑞士老人。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最清楚。”
“每天凌晨三点,准时被胸口那如同被大象踩踏般的窒息感惊醒。”
“左臂时常会感到放射性的剧痛。”
“甚至有时候,连端起一杯咖啡的力气都没有。”
萧凡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最锋利的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霍夫曼那用金钱与权势堆砌起来的坚硬外壳,将他内心深处那对死亡的恐惧血淋淋地暴露了出来。
“够了!”
霍夫曼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他无力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知道自己输了。
在这个如同魔鬼般无所不知的年轻人面前,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骄傲都不堪一击。
“让他们出去。”他对着那两名早己被眼前这诡异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保镖,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是,主管。”
两名保镖虽然不解,但还是恭敬地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隔音门。
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了三个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霍夫曼看着萧凡,声音沙哑地问道。
他的眼中再无半分之前的傲慢,只剩下了一个濒死之人对“生”的渴望。
“很简单。”
萧凡拉开椅子重新坐下,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八二年的康帝,然后看着他笑了。
“一场交易。”
“我给你一颗全新的、健康的心脏,让你至少再多活三十年。”
“而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今天,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看那个S级的保险库。”
“这……”霍夫曼的脸上露出了无比挣扎的神色,“可是,规矩……”
“规矩?”萧凡笑了,笑得无比轻蔑,“霍夫曼先生,你要搞清楚现在是谁在跟谁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