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中。
“该死的!”
“我每年给你们警署那么多钱,结果你们就是这样干事的!”
一个身长和体宽一比一的人满脸怒容,对著一名警司怒吼道。
他的眼睛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那可爱的儿子!就在他的房间里凭空消失了!”
那名警司抹去脸上的唾沫,眼神中隱隱有著怒气。
即便警署在所有机构中都排不上名號,可他身为一名警司,难道就能是任人欺辱的存在吗?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还是强忍住了。
好吧。
还真是。
因为面前这个胖子,在本城议会中占有好几个席位。
他一旦提出要革去自己的职位,那还真是轻而易举。
即便这个胖子的实力不如自己,自己可以隨时抹去他的生命。
但是家人和孩子还在这座城市內。
他不可能弃置家人於不顾。
除非自己的实力强到能对抗一整座城市,否则他就只能乖乖地在这里挨骂。
该死的世袭制度!
让这种人都能坐上议员的位置。
警司心中怒火衝天,但是脸上却掛著卑微討好的笑容。
“佩德罗大人,您说慢一点,彆气坏了身子。”
“说不定您的儿子是离家出走呢。”
“我这就分散警力出去寻找—”
佩德罗使劲睁大那豆子般大小的眼睛,几乎都要到警司的脸上。
那能塞满一整个房间的身体,极具压迫感导致很多人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毕竟这位佩德罗大人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还要我再说几遍?”
“我那可怜的儿子是在房间里凭空消失的,外面的僕人还有侍卫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我不管那么多,你们必须要给我找到!!”
佩德罗在说完一大串话之后,便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
沙发顿时咯吱咯吱地响著,弹簧被压得很紧,像是承受不住他的身体,隨时都可能断裂。
“我可怜的儿子哟—”
“我那可怜的儿子哟。”
“吵什么吵?”
忽然,一道冷漠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谁——”
佩德罗顿时勃然大怒。
他正想张口问是什么人,但却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股力量死死地闭上。
一袭灰袍映入所有人的视线中。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