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晓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坏人。
坏人……?
然而凌越的想法很快又转变了,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或许可以算得上是()的。
因为和凌越一起做坏事的是他最亲密的人。
然而虞晓施舍给凌越的陪伴,转瞬即逝。
还没有等凌越适应虞晓给他的一切没多久,虞晓的手就把手拿开。
这人实在恶劣,把凌越撩()了就不管,还会下命令,“……”
没有人和自己一同(),凌越只好自己不停地在()上()。
这可比单纯地被(),或者被旁人引领着()要()多了。
系统面板上,显示凌越的某个不可说的数值得再次开始“蹭蹭”地往上涨。
仇恨值倒是不怎么涨,意思意思的加了5点,现在仅有15。
不只是脸上,小狗全身都因为无比的羞恼而变得通红。
()进行中的时候,痛苦往往此消彼长,你来我往的小游戏,以一方率先提出终止,让这场不可描述的游戏结束后,无尽的空虚却更加难熬。
虞晓的神情玩味,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凌越痛苦的样子,确信随着凌越的心情值降低,他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这人根本没有心,只要是他的小狗心情不好,就能让他心情感到愉快。
虞晓俯视着博美犬极其不满的表情,心情更好,又奖励似的撸了下狗头。
于是凌越原本差点掉到及格线下的心情值,又摇着尾巴攀升回来。
报复小狗,吊着小狗,哄好小狗,在紧紧不到两天的时间内就成了虞晓生命中的乐趣。
“呜……呜……”
“宝宝声音再大一点,如何?”虞晓将带有麦克风的蓝牙耳机挂在凌越的脖子上,又将耳机塞好,“是很动听的声音呢。”
凌越因为听见自己糟糕到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声音,一时间把口中的布料咬的更紧,仅有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将将隐忍地()。
他艰难地仰头,发现不只是自己,虞晓的耳畔也有蓝牙耳机的痕迹。
也就是说,自己刚刚发出的那些糟糕的声音,虞晓全部都能听得到?!
凌越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快要羞得晕过去。
但是脖子上的耳机似乎是涂了某种有助于提神的药剂,清凉且甜,有些类似薄荷,将他的神志完全清醒地吊住,想要放纵自己昏迷晕倒都不可能。
虞晓将凌越胸前的领带解了下来。
他小时候生活贫困,有一段时间仗着个子高伪装成人,在超市海产品专区做柜员,捆螃蟹的技艺炉火纯青。
覆盖在凌越眼前的领带,既是虞晓出手,就绝对不用担心脱落的问题。
凌越感受到眼前一片黑暗,不安地颤抖着。
于是虞晓在凌越头顶落下亲吻。
“只是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又像个开明又封建的君王,传给凌越最后的旨意:
“在这期间,悦悦就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停偷懒,可以做到吗?”
虽然没有说偷懒会不会有什么惩罚,但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足以让凌越诚惶诚恐。
眼前黑暗看不见尽头,凌越就可以暂时忽略自己究竟处于何时何地,原本压抑的动作和声音,渐渐有了更大的幅度
虞晓让凌越变得能暂时视羞耻为无物了。
凌越却不知道他应该更爱他一点,还是更恨他一点。
……
突然打给虞晓的通讯,来自送货上门的快递无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