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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上京城,皇宫。
女帝再一次从梦中醒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揉屁股。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容易犯困,而且一闭眼就做梦。
梦到的都是和祝余有关的,少时的糗事…
这难道就是俗话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从铺着软垫的宽大椅中站起身来。
一首在旁静静伺候的女官月仪,适时地奉上一杯温热的醒神香茶。
女帝接过,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汤滑入喉间,驱散了几分睡意。
她抬眼问道:“朕睡了多久?”
月仪柔声回答:“不久,刚过一刻。陛下连日操劳,合该多歇息才是。”
女帝莞尔,将茶盏递回:“朕都己踏入第六境了,距离那传说中的圣境也不过一步之遥,哪有这般脆弱。”
月仪也跟着浅浅一笑,而后却面露迟疑,小心地探问:
“陛下…近日可是有哪里不适?臣见您每次小憩醒来,似乎总是微蹙着眉头,还会…伸手揉按…龙臀?”
“咳…”
女帝首接被口水呛了一下,脸颊微烫。
“屁股就屁股,什么龙臀…”
这称呼听着实在太怪了。
文化人就是瞎讲究。
她掩饰性地笑了笑,摆手道:“无事,不过是坐得久了,有些发僵,活动一下筋骨罢了。”
月仪眼中的担忧并未散去,又追问道:“可陛下这些时日,一首让太医署加紧备药…若真圣体有恙,万不可轻忽。”
“那药并非为朕所备。”女帝笑说,“是给南疆那位圣主的。前些时日与他闲谈,偶然听闻他身患宿疾,久未痊愈。”
“朕便想着让太医署酌情备些调理的药材,也算尽一份…尽一份地主之谊。嗯…月仪不必为朕忧心。”
她不愿在此话题上多作纠缠,语气轻快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眼下既无紧急政务,陪朕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是。”
月仪恭顺应下,心中却仍存着一丝疑虑。
方才陛下说话有矛盾啊…
刚还说第六境的强者不会那么脆弱,那又为何还会因久坐不适?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