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双全?
还是亲生的?
得,搞错了。
祝余看着院子里简陋但还算整洁的环境,又看了看那对平凡朴实的父母。
再看向那个虽然挨了揍,但在父母关怀下明显放松下来、委屈地诉说着经过的“三丫”…
她不是小女帝。
难道…是刚才那个被他一棍子撂倒的丫蛋?
……
谢绝了三狗一家热情的挽留,祝余问清了那个叫丫蛋的孩子住的大致方向后,便离开了这个虽然破败却透着烟火气的小院。
重新踏入泥巴坊那漫着酸腐气味的巷道,走到刚才发生混战的污水沟旁时。
一块石头“啪嗒”一声,砸在他脚前的泥水里,溅起几点污渍。
祝余脚步一顿,抬眼望去。
前方,那个瘦小的身影正叉着腰站在逆光处,像一尊小小的门神,牢牢堵住了去路。
颇有一番“一夫当关”的架势。
正是刚才被同伴架走的丫蛋。
这熊孩子又溜了出来。
虽鼻青脸肿,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燃烧着熊熊的不服与愤怒。
她手里紧握着一根比祝余的更长更粗的木棍,凶神恶煞地盯着祝余。
“哼!”
丫蛋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她用力挥了挥手中的“新武器”,棍子带起呼呼的风声,带点示威的架势。
“你别以为刚才赢了就了不起!”
“我那是没带家伙!现在我有兵器了,你敢不敢再跟我较量较量?”
说罢,她似乎为了给自己壮胆,又或者想展示一下“新兵器”的威力,竟还有模有样地舞了个棍花。
尽管动作笨拙,棍子差点脱手砸到自己的脚,但那份“我很强”的架势倒是摆了个十足十。
祝余看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浑身脏兮兮却战意高昂的小豆丁
很难将她和口口相传中,那英姿飒爽的大炎女帝联系到一起。
她真是武灼衣吗?
祝余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丫蛋己经“哇呀呀”喊着,举着木棍就朝他冲了过来。
可还没等她近身,祝余伸胳膊轻轻一拨,那根粗木棍就脱了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