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乔以眠惊悚地望着他,“我会死的!”
这个无耻浑蛋,他都没说一个月六次!
还一周六次,一周才七天好嘛!
“别死呀活呀的。”大领导严肃认真地为她科普生理知识,告诉她并不是每次的感受都和今天一样。
多做几次之后,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嗯,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所有资料上都这样写的。
可乔以眠根本不信,反而以“再讨价还价就不搬过来”这一条威胁他。
最终,大领导只好乖乖束手就擒。
一年六次。
想想还真是心酸又可怕
黎曜叹了口气,暂时先换个话题,“那第二条是什么?”
想想这样严苛的条件还有不知道几条,大领导脑壳疼。
乔以眠认真想了想,最后摇头:“没了,暂时就这一条。”
黎曜:“”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声。
乔以眠尴尬地轻咳,眼神飘忽,“我饿了。”
似乎和他在一起时,经常会饿。
黎曜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刚才已经让人送饭过来了,下楼吃?”
“不要。”乔以眠缩在被窝里不动,“我要在这里吃。”
“好,我去拿。”黎曜眉眼被温柔浸染,背对着她起身下床。
他赤着身体,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好身材映入眼帘,一览无馀。
宽阔肩膀上,几道浅浅的红痕交错,明显是她刚才难挨时留下的印记,似乎在讲述着刚刚的缠绵与激情。
小乔记者俏脸泛红,视线下移,落到肩胛骨下方,那里竟有一处深色印记。
“黎曜?”她轻声指着那个方向问道:“那是什么?”
黎曜弯腰捞起睡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随口答道:“在部队时受的伤,已经没事了。”
“过来我瞧瞧。”小姑娘语气不容反驳。
“好的,小乔医生”黎曜拖长声音应道,只好重新走回床边,坐到床上。
乔以眠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稍微懂些急救知识,手指轻轻触碰那块近似圆形的深色疤痕,暗暗吸气。
“是枪伤?”
怪不得她这两次抱着他后背的时候,摸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