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吴松在中间周旋,双方没闹得太尴尬。
乔以眠向夏芸菲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别提他们的私事了。
现在房子的问题才是头等大事,没必要再揪着她的过往不放,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影响大局。
夏芸菲只得忍气吞声地作罢。
时延讪讪地放下向日葵,又说了两句祝夏芸菲早日康复的吉祥话,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走之前,他对乔以眠开口:“眠眠,你能送送我吗?”
乔以眠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好意思,我走不开。”
“眠眠”时延拖长声音,神色疲倦。
视线落在乔以眠的骼膊上,他蹙眉又问:“你受伤了是吗?伤得严重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乔以眠有些不耐烦,“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不要再这样假惺惺了好吗?我也根本不在意你的关心。”
时延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下意识向她靠近了两步,却听吴松轻咳一声:“时总,外面还有你雇来的记者呢,在病房里吵起来就不好了吧?”
看着对方温和又不失凌厉的眉眼,时延深深地透了一口气,只好攥紧拳头。
“眠眠,我在走廊等你,有些话想和你讲。”
说罢不等乔以眠的拒绝,转头朝外走去。
乔以眠瞥见门外的摄象机重新开启,象是在拍他离开病房的画面,本没太在意。
却没想到时延对着镜头开口,嗓音宠溺,“乔以眠记者,是我女朋友。”
乔以眠立刻竖起眉毛,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可那位拿着摄象机的摄象师,却已经关了机器离开。
“时延!你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有病!”乔以眠也管不了外面有多少人,低声质问:“我们早就分手了,你听不懂吗?你这样说会给我造成困扰!”
时延脸色微微发白,冷眼扫过走廊上等侯的众人,沉声呵斥:“都走吧。”
大家如蒙大赦,立刻作鸟兽状离开。
天知道他们已经看小时总的臭脸看了两天了!
待众人走后,时延才看向面前这双怒气十足的眼睛,好声安抚:“我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你就当帮帮我还不行?
这两天因为你的稿件,我已经被我爸骂了三四次了!那片楼房也不是经我手盖的,现在却将屎盆子扣到我的脑袋上,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乔以眠不想听他废话,也没心思再听,直接下达逐客令:“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闺蜜,也不要再来骚扰我,你发的声明也请尽快让人删掉。我不是你女朋友,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再是了。”
说罢,她目光厌烦地瞪了时延一眼,反手关上房门,直接将他关在外面。
正打算回病房,忽听手机响了,乔以眠拿出来一瞧,烦躁的心情顿时像被按下暂停键,周遭一起都失去了声音。
大领导依旧平稳从容,八风不动,“不是说周末回楚城探望朋友吗?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知道啦?”乔以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