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几个保镖立刻上前,推推搡搡地将业主们往外推。
几个男业主将乔以眠她们几个小姑娘护在里面,和保镖们撕扯在一处。
乔以眠趁乱拿出手机录制现场视频,却又被一个保镖盯住,挣扎着要来抢夺她的手机。
正在这时,一辆警车及时赶到,车上下来两位警察,分开了人群。
“谁报的警?”
乔以眠转头向他们看去,大声回应:“警察先生,是我报的警。我是《南江周刊》记者,想来采访瑛时地产相关负责人,却被保镖砸碎了摄象机,还被他们打伤!”
说着,她露出手臂上被机器划伤的那条红色血痕,义正言辞地控诉:“他们阻挠采访,殴打记者,必须依法严惩!”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是,这小丫头啥时候报得警?来来回回不过两三分钟,能出警这么快?
还是说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提前报警了?
还有还有,他们啥时候殴打记者了草!
这顶帽子扣得也太大了啊!
警察冷着脸看向那几个保镖,又扫过小姑娘白淅骼膊上的红色印痕,眉心紧拧。
“都跟我们回警局。”
做笔录时,这几个保镖开始胡说八道。
一会儿说乔以眠没有表露身份,不知道她是记者;一会儿又说他们没摔机器,就是不小心碰掉的,更谈不上殴打记者;甚至还倒打一耙,说业主动手打了他们,他们才正当防卫的
总之,想把他们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惜乔以眠根本不会让他们如愿,从衣兜里拿出录音笔,点开播放。
那嚣张跋扈的声音重新响在耳畔,让几个保镖顿时白了脸。
这又是啥时候录的啊!
音频中,乔以眠清楚地提到她是《南江周刊》记者,和他们之前说的完全不符。
一位业主气得大倒苦水:“这几个月,我们好声好气地和他们沟通,他们要么敷衍要么耍赖,现在又换来一次比一次恶劣的态度;
我们带记者来采访,他们还直接上手打人,还有这样不讲道理的公司吗!他们是黑社会吗!”
警察安抚了众人,并表示会让施暴者依法受到制裁。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乔以眠又和众人去了住建局。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态度虽然热情诚恳,却也一再表示他们只能进行协调,双方很难达成一致。
乔以眠逐一记下三方态度,而后打车前往医院。
骼膊只是擦伤,没什么大碍,只进行了简单包扎。
她怕夏芸菲瞧见,刻意换了一件长袖衣服,遮住了骼膊上的纱布。
当晚,一篇题为《是精装,还是“惊装”?开发商物业双双甩锅,房屋质量谁来把控?》的新闻稿在北江各大媒体和网络平台同时刊登转载。
一时间在整个圈子掀起一股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