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连忙扯住她腰带,“去哪儿?”
“我要回家。”小姑娘赌气向外迈步,可腰上像被系了一条绳索,动弹不得。
她回过头不耐烦地扒拉他的手,醉醺醺地控诉:“是你赶我走的,又拉着我做什么”
黎曜哭笑不得,手上稍稍用力,将人重新带回怀里。
“我没赶你走,我是在和逆风说话。”
“那是谁?”乔以眠被迫坐回他腿上,一双杏眼瞪着他,“是你新认识的小姑娘?”
黎曜:“”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见他不答,乔以眠有些生气,扬起拳头捶在他胸口,“你居然还有别人唔”
怨念的控诉被及时堵住,黎曜按住她后脖颈,直接吻了下去。
她刚刚浅尝辄止的吻勾起了他躁动的欲,此时反客为主,吻得更深、更凶。
而她这句脱口而出的醉话,却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的内心。
缓缓离开她的唇,轻轻厮磨,他声线柔软且认真,“眠眠,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再无旁人。”
不管她清醒时还记得几分,他都不想让她误会自己。
不知是他的告白令她安心,还是刚才那句只是醉话,小醉鬼的气恼不见了。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象是在仔细思考他的话,目光依旧困惑。
盯了几秒,她才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洗澡?”
黎曜:“”
哎,又绕回去了。
“好,给你洗”
大领导败下阵来,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垂眸看她,“希望你醒来时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说罢抱着她直接去了浴室。
乔以眠是真醉了,环着男人脖颈的手臂软软的,完全没了力气,可嘴上却不闲着,嘀嘀咕咕地念叨:
“这车怎么这么颠啊你慢点开我好晕”
黎曜放慢脚步,尽量保持平稳,可她又开始念叨着:
“黎曜,我想喝水”
大领导只好中途转了个弯,带她去喝水。
哪知把水杯递到她面前,她又不干了,一个劲儿摇头,
“我还没刷牙呢,不能喝水。”
黎曜叹气:“喝水前还要刷牙?”
这是什么精致的仪式感?
无奈,大领导只好放下水杯,又抱着她去了浴室。
浴缸正在注水,他将小姑娘放到宽大的洗手台上,取过早就准备好的牙刷,挤上牙膏之后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