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日足没有追求快速的抽插,而是让龟头静静地在花火的蜜穴内呆了好一会儿,让阴道中的软肉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万幸的是,花火是个如水的女孩子,蜜穴内淫水充足,让日足的肉棒得以充分润滑,在花火稚嫩的身体内来回探索。
肉棒进出,淫穴分泌的花蜜越来越多,混合着之前肉棒上的残精、花火处女膜破裂渗出的鲜血汩汩而下,日向家的羽织被打湿、玷污。
随着来回抽插,肉棒探索到的地方越来越深入,花火肚子上的轮廓越来越长,百余下后,花火终于忍耐不住,开始“呀”,“啊”地轻叫着。
随着鸡巴的又一次挺入,龟头碰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花火的阴道被完全肏穿,肉棒顶上了花火的花心,这个时候,日足的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啊……父亲大人……啊……太深了……”从最开始的抚摸到肉棒的侵袭,从在阴道中暂歇的龟头到疯狂抽插的肉棒,潮水一般的快感一次次侵袭着花火的大脑神经,软嫩幼小的身体也一次次承受着来自爸爸肉棒的冲击力,每次龟头轻顶花心时,花火纤巧美丽的身躯也被向上顶起,带出幼女娇俏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在忍耐快感的侵袭。
“花火,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日足双手箍着女儿的纤腰,发力肏干,满心要冲开子宫口封闭的软肉。
“父亲……父亲大人……痛……”花火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下身的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一时之间如在云端,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雨中练习柔拳以至于发起高烧的时候。
但是日足已经顾不得管女儿怎么想了,肉棒上快感的不断累积使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高速的抽插又加速了快感的累积。
龟头前的软肉在颤抖、在退让,肉壁变成了肉环、肉环敞开了肉洞,终于在某一下大力肏干后,始终没有尝到花火嫩穴滋味的后半截肉棒连根深入,龟头突破了子宫颈的限制,腥臭肮脏的肉棒直插到了花火温热幼小的子宫之中。
这一下的刺激同时冲破了日足的精关,幼女蜜穴的紧窄包裹和火热温度带给肉棒大异于往常的刺激,浊黄的精液喷射而出,迅速灌满了女儿精致的子宫。
从日足的视角看,女儿肚子上除了肉棒的轮廓,还有一处仿佛充气般隆起,那就是被精液灌饱的幼女蜜壶了。
淫靡的景象大大增强了日足的淫欲,之前是站交,双手只顾着托举女儿,现在云雨初歇,日足坐于街边的花坛,让女儿背对着自己坐在肉棒上,至少能空出手亵玩这个娇媚可爱的小姑娘了。
而在日足射精之前,花火高潮了三四次,现在被快感冲击得浑身瘫软,只想着大口喘气,什么都顾不上了。
于是日足信手扯下花火身上仅剩的半截袖,再撸下女儿的背心,让女儿全身赤裸地靠在自己身上,大嘴含住女儿柔嫩的粉唇吮吸,似乎要把微甜的幼女唾液都吸出来,而空闲的大手则游走于花火细嫩光滑的脸蛋、细巧玲珑的肩膀、微胀挺翘的奶子、纤瘦的腰肢、初现丰隆的屁股、纤细修长的双腿、晶莹剔透的小脚之间。
越是把玩,日足越是不舍,这次可以蒙混过关,那么下次呢?
难道真就一锤子买卖,一次肏够本?
那不可能。
姐姐我要,妹妹我也要。我是情欲傀儡术的传人,有此秘术,自当随心所欲!
就在日足一边把玩着花火、一边下着姐妹双收的决心的时候,隔壁街道传来了响动。
傀儡眼再立新功,发现了夜晚巡街的木叶忍者。
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在寂静的夜间施展瞬身术,动静太大了。
日足转眼想到了办法。
他将骑在肉棒上的女儿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强烈快感,拉开羽织中衣露出赤裸的腹部,小声对花火说:“有人过来了,快抱紧我。”
花火还在魂游天外,但不耽误她本能地听从命令,顶着蜜穴中还在持续传来的阵阵快感,双手双腿环抱住日足矫健的蜂腰,和爸爸完全贴合在一起。
而日足则从容地整理好衣服,系紧腰带,慢悠悠地往日向族地走去。
如果不是因为勃起的肉棒上还捅着一只娇俏的幼女的话,日足可谓是贵族的典范了。
转过街角,日足遇到了巡夜的中忍,作为大家族的族长,自然是没人敢查他的证件的——虽然规定如此。
从一乐拉面店到日向族地,大概要走二十分钟,期间巡夜的忍者交叉穿梭、明哨暗哨交错,完全脱身不得。
日足不得已,只好慢慢往回走。
留在花火体内的肉棒,原本因为射精略微缩小,只是因为花火的幼女阴道太过紧窄才没有滑出来,现在也因为行走在女儿的蜜道中上下摩擦,如同充气一般再次膨胀起来。
而花火则是因为父亲的命令,手脚死死抱着父亲的腰,只剩下挺翘的屁股沉在下面,随着父亲行走被肉棒一下下鞭挞,倒是蜜穴内的嫩肉还在奋力舔咬着肉棒,在父亲的大鸡巴上来回摩擦刺激着。
于是走到无人处,日足就隔着衣服捧起女儿细嫩柔软的屁股,用力揉捏、大力肏干,任女儿的淫水洇湿中衣,偶尔还侧耳倾听花火如小猫呜咽的呻吟声。
有人在侧时,日足就掩好羽织,平稳前行,任肉棒浸泡在女儿满是淫水的蜜道当中,而花火也会咬紧牙关,仿佛是一只人形的飞机杯一般,祈祷能够蒙混过关。
待两人走至族地门口时,日足已经又射了三次,而花火高潮了十多次,要不是后来用细绳绑住手腕脚腕,早就从爸爸的腰上滑下来了。
父亲连续射出的浊黄精液早就超出了稚嫩子宫能够容纳的极限,顺着毛茸茸的蜜穴入口流了出来。
圆月西沉,日向一族的族长面色宁静、举止沉稳,谁能想到,他的衣下,还藏着一只小小的淫媚娇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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