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手腕上冰凉刺眼的金属手铐,和脚上被绑在床脚的银链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明承。
他居然被绑架了?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随后他发现了一个更加羞耻的真相,他身上居然被脱得一片衣料都不剩的坐在明承对面。他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对着明承就是一通怒骂。
明承听着他手腕的链环因激动碰撞发出轻响,满意的笑着。
他用力拽了拽链条,好在特意选了带天鹅绒护垫的款式,不会伤到人,听着铁链再次绷紧碰撞的声音低笑出声:“这样,你就跑不掉了呀。”
叶子辰刚想站起一脚踹翻这个变态,眉峰突然痛苦地蹙起,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药物开始发作让他四肢瘫软,只能任由明承将他的脚踝也锁在床脚,形成一个屈辱又脆弱的姿势。
明承俯身打量着他,目光从泛红的眼角扫到绷紧的腰线,最后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指尖上,这双手曾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紧紧的拽着自己乖乖的喊自己哥哥,现在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床头柜上的水晶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凝着水珠。而花瓶旁边,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被刻意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银色包装在暖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和周围的浪漫装饰形成诡异的对照。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是绑架,是限制人身自由,这样是犯法的!”
叶子辰的突然普法只换来了明承的一声嗤笑。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修剪整齐的玫瑰园,月光淌过花海,将影子投在地板上,像片摇晃的碎银。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不过只要再等等就行,等会你会求我的。”明承回头看向床上的人,玩味的挑了挑手边的窗帘。
“我求你妈的!我草你大爷!我劝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叫我兄弟弄死你,你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我老大就能徒手空拳打死你!”
“是吗?可是你那位心尖尖上的老大此刻恐怕也和你差不多,殷岂下手恐怕不会比我手软,毕竟殷岂馋你家老大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叶子辰茫然又惊恐地望着他:“你!你们……”
“明……明承……我好热,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好热!好难受!救我……”破碎的声音从叶子辰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的颤抖,“求你了,你放了我吧……这咱俩都是大男人,没必要这样,你要是真的有需求不如去找个合口味的女的,我真的不行了……”
明承缓步走回床边,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灯光落在他眼底,映出偏执的狂热,像藏了多年的火山终于喷发:“别生气,我今晚除了干、你,要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指腹擦过叶子辰颤抖的唇瓣,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笑意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你看,我准备得多周全。隔壁卧室还有很多存货,够我们用很久很久了”
叶子辰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在床架上撞出刺耳的声响,手腕很快被磨出红痕。明承却只是看着他,像欣赏困兽最后的挣扎,直到他耗尽力气瘫软下去,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别费力气了,小辰。从你接过那颗糖开始,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说完,他伸手抚过叶子辰汗湿的额发,将一朵刚摘下的白玫瑰别在叶子辰耳后。做完这一切,他俯身而下亲吻那张因药力而变得敏感红润的唇,开始了自己的饕餮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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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写殷岂周允的视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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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叶子辰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拼过一般,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火烧火燎的疼。
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清楚的感受到了屁股上的异样。一股子被侵犯的屈辱感就猛地冲上头顶,想也没想,拉开距离,翻身、抬脚就朝着身边蜷缩的人影踹了过去
“你有完没完?”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淬了毒的杀意,“一大早就在老子体内发情,你他妈是畜生吗?”
他撑着酸痛的身体,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恶狠狠盯着地上的明承。这家伙平日里总是一副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模样,谁能想到竟是个色欲熏心的伪君子。
叶子刚踢完人,剧烈的动作让他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心里的怒意很快将这股难受的感觉压了下去。
妈的!他昨晚竟然被这么个道貌岸然的玩意折腾到晕过去,而且还是两次。他还记得中途醒来时,那混蛋还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那里传来的钝痛像是要把人撕裂。
他当时气得抬脚就踹,喉咙里发出的抗议声沙哑得不成样子,可对方就像没听见似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最后只能屈辱地妥协,甚至带着哭腔低吼:“妈的,你就不能用点润滑吗?你不嫌疼我还受不了呢!”
都没水了,还折腾!
他原以为昨晚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整晚都抱着自己没出去过。
“操你大爷!老子弄死你!”叶子辰强忍着浑身的剧痛翻身下床,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明承的心窝上。
他红着眼扑上去,拳头雨点般落在对方身上,“老子弄死你!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来啊,你起来啊!昨晚上不是挺凶狠的吗?怎么不反抗了?你不反抗,那我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