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辰灵活的在他关上门之前溜了进去:“你被吃了,老大,你居然是下面那个?”
“我不是!”
“哎!”叶子辰摆摆手道:“谁上谁下这都不重要,可这才过去半个小时不到吧,你俩这也太不持久了吧?肾虚啊?”
“闭嘴!”周允的耳根更红,“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
叶子辰撇撇嘴,“你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你在殷岂的床上抗争啊?你舍不得吧?”
周允被他气得捏着他后脖颈将人提溜着扔出房间,在关上门的瞬间怒吼道:“滚!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殷岂这部戏动作戏不多,没住几天便又回到现场拍戏。
刚结束一场戏,殷岂坐在房车里看剧本背下一场的台词。
明承敲了门进来,将一张烫金邀请函递给他。殷岂都打开邀请函看这儿,明承看见他手背上的抓痕有些担忧的问道:“又受伤了?剧组保护措施这么不仔细的吗?”
“没事,休息的时候被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抓了而已。”
“寿宴?请我?”
明承点头,笑得温文尔雅:“我祖父很喜欢你,说你有我们明家气质。”
殷岂挑眉,刚要拒绝,却听见明承补充道:“对了,叶家那小子和他兄弟也会来。你应该会有兴趣,要不要合作一把,我帮你达成所愿?”
殷岂摩挲着邀请函边缘的纹路,忽然笑了:“这不好吧?叶子辰也是我兄弟,你要我出卖他?”
明承盯着他没忍住笑道:“少装蒜!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猎物马上就要落网了,你没理由不下手。”
……
寿宴当天,鎏金吊灯在二楼回廊投下细碎的光斑,明承靠着阳台而立,晚风顺着玄色暗纹的衣袖灌入身体却丝毫拉不回他远眺的视线。
远处车队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由远及近,他指尖缠绕的紫檀佛珠突然绷断,暗红的珠子滚落在汉白玉栏杆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少爷,”管家明叔的声音带着颤意,定制的制服后背已浸出冷汗,“楼下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您……作为明家的一份子,不在下面招呼宾客,这不合适吧?”
“明叔,”明承转过身,月光在他侧脸刻出冷硬的轮廓,“你跟着我二十年,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你应该知道今晚我想要的是什么?”
明叔闻言额头上的冷汗冒的更加勤快了,就是因为知道,他才忧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