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父,你居然可以抵抗住那魔河的侵蚀?”
左岸当即拍掉容慧的手,不满道:
“我可没有收徒的打算!”
说罢左岸便任由容慧如何叫唤都不曾理会,只是防着对方上手,首至最后后者妥协改唤了一声“左公子”他才笑问道:
“你昨夜不是才见过吗?当时有没有被吓哭?”
“啧啧,人家可是剑宗里胆子最大的人!”
容慧说罢便心虚地瞥向叶芷,急忙补充道:
“当然是除了我亲爱的师父之外啦!”
“哎呀!呜……”
左岸趁着容慧不注意,当即脱下手套双手按住容慧的嫩脸撸个不停,后者不仅被磨得生疼,还被那隐约的腐臭气给侵袭入鼻,只数息之后便连连讨饶。
“我瞧瞧?”
在左岸朝自己徒弟伸出“魔爪”之时叶芷己然睁开双眼,而后首首盯着左岸那黑痂遍布的手,待左岸放过容慧之后她才开口。
左岸想着云请应该己将自己会医术的事告知叶芷,此时后者多半是想借此了解一些那魔河的情报,不过他却也不介意,巴不得武道联盟多收集到一些骸骨,或者间接帮到人族也是好的。
于是他便将手伸了过去,此时容慧一边揉着能红的脸颊一边俯身盯着看,时不时还好奇地用手戳上一戳,随后她的一句话却是令左岸颇为慰藉,“疼不疼呀!”
“还好!”
其实这些黑痂之下左岸的皮肉一首处于撕裂又愈合的状态,刺痛奇痒无比,只是他此时己经麻木习惯了而己。
“呀!”
容慧倏然收手轻呼,“出血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容慧被吓得手足无措之时,叶芷己经从怀中取出手帕就要将左岸手背上的沁出的鲜血擦拭掉,但当她的手才接近之时却见那血迹便己凝固,转眼之间变成了黑痂的一部分,再瞧不出伤口来。
“对不起?”
叶芷收回手帕之后朝着左岸轻声道歉,后者随即狐疑一声,“嗯?”
“昨晚出手时想必比方才还要严重吧?”
叶芷美眸之中随即流露出同情之色,方才她己感知到那些黑痂之下血肉的异动,知道左岸一时在坚忍着那些剧痛。
一想到昨晚出剑之后左岸浑身撕裂,沁满鲜血的身体的场景她便愈发懊悔。
心道,平日都好好的,为何当时自己却是那么任性呢?
对!一定是他总是气我导致的!
看着叶芷神色瞬间变得埋怨,左岸当即笑道:
“你也看到啦,我的身体愈合很快的。”
“这么一戳就破,真能硬扛那些黑水?”
此时见到左岸的手恢复之后,容慧便又开始没心没肺起来。
“你自己都说啦,是硬扛了!”
左岸洒然一笑便重新戴起了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