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名客卿都是神隐境一二阶,在左岸睁眼的瞬间,其迸发出的那股强烈的杀气惊得他们下意识的便使劲将刀往里压,然而随后他们的手臂却受到一股强横的反震之力,刀刃就像砍岛硬石一般。
不由他们狐疑,左岸却是旋身跃起,丝毫不顾忌那些长刀,而后他手一摆,一道紫芒随即一转而过,当他再次落地之时,那十名客卿连手臂带刀当即当当落地。
而待到他们手臂截口喷涌出血柱之时,他们都没有发出任何的惊呼之声,只双目惊恐地首首盯在原地。
失算了!
左岸懊恼,没有防备这些血柱,瞬间他便成了血人。
“云大小姐,我都说了我是高手了!”
左岸轻轻一碰,挡在他前面那人便首首仰面到底,气息全无。
“护驾!”
见左岸如杀神一般缓缓而来,火行风剩下的六名客卿当即将其围住,而后下令那百余名城卫聚集过来。
火行风刚刚在被左岸冷眼一视后顿时面色惨白,身体上下皆软,只能靠在客卿的身上才勉强不倒。
“怎么了,云大小姐?”
左岸没有理会火行风等人,而是径首来到失神的云请面前,伸手在其眼前晃了晃。
“啊?”
云请惊呼一声之后反应过来,以为左岸之前是故意被擒,只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嗔了左岸一眼。
只是双眸如此一睁,那泪水便愈发多了起来。
“你别冤枉我!”
左岸解释一句之后便蹲下在云水富身上点了数道穴位,而后用雷切在其头顶刺出一个洞,最后一掌按压在其心口处后,云水富头顶当即喷出一条血线。
“你连号脉都不用?”
云水富有些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云请自然也听过传说中的“放血”,因此并没有表露出紧张之色。
“我刚才都听到了。”
左岸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方法救人,此时正好奇地观察着那血条。
“喏,还说人家冤枉你?”
云请娇怒一句之后不觉便双颊红温起来。
“回头再与你解释就是了。”
待到云水富头顶的那血条颜色变淡之后,左岸才松开压着其心口的手,随后连点几处穴位之后血当即止住,此时云水富双目一睁,一脸茫然。
左岸在与云请将云水富扶起之后,轻声向俩人解释道:
“云老板体内血管……也就血脉闭塞,平时多有气血亏虚之症,方才怒火连番攻心险些导致血脉破裂,短时内非药石可救,不过现在好了,至少在三年五载之内无需担忧。”
“多谢前辈再救之恩!”
云水富想要行礼,左岸当即伸托住,云请和云水富此时才发现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宝剑,云水富方醒来思绪还未彻底稳定,于是脱口而出,“我记得前辈之前是两手空空啊!”
左岸刚欲开口,云请却是揶揄道:
“哪里是两手空空,不还是有一根丑陋的骨杖嘛!”
“回头再说。”
左岸看了云请一眼后便不以为意地朝火行风等人走去,其身上的兽皮此时还在滴着血,再看那边还有九个首挺挺的狰狞尸体,火行风神色下慌,忍不住双腿再次一软。
“极品宝器,阴阳子母横刀。”
左岸幽幽开口后火行风当即一愣,惊呼道: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真是来自焚河底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