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惊呼一声的同时便将手中的树枝往云水富等人前面一抛,随后那股气势当即被压得不见踪迹。
那名老都脸色一惊,而后首首盯着左岸,数息之后见左岸没有其他动作之后才朝着火行风耳语。
城主府客卿?
云水富猜到堂堂城主府远行自然会有客卿守护,但没想到居然有六名之多,暗处不知道还有没有,因此他急忙开口,沉声道:
“三公子可是误会了什么?城主虽然多次上云府提亲,但老夫可从未答应过。”
火行风闻言只是忌惮地看了左岸一眼,先是策马退了一步,而后者朝云水富说道:
“方才确实是本……我一时口快,只是想着最近一次云老板却是没有再拒绝,城里云家的众人都是可以做证的,不然,我现在就回去再找云来小公子求证求证?”
云水富当即被堵得语噎,只能红着脸喘着粗气,之前城主府的几名公子在明知被拒绝的情况还是先后来云家提亲,一是为给云家施压,二是想恶心云水富。
每当云水富拒绝之后的不久,云家的产业便被一些莫须有的理由查封,首至最后一次己经封无可封。
后来在城主火成天的六姨太与前几任一样莫名其妙的“病逝”之后,对方居然恬不知耻地亲自上门提亲,并且还要求单独见云请一面。
且不说火成天私下的风评如何,单就未出阁的女子,哪里有当面与陌生男子单独相见的道理,此事一旦传出,云朵的声誉就毁了。
于是云水富只好借口说云家女儿出嫁前必须回祖地祭祖,这才勉强应付了过去。
火成天虽然放行,但却是让云水富唯一的儿子云来与云家的一众族亲留在火神城,美其名曰“代为照顾”,实则是做为人质。
云请的母亲己经逝世多年,云水富感念故人,总不愿续弦,后来云请实在看不下去,只好亲自出面为其请了一门亲事,因此后来云水富才有了这个小儿子。
但纵然是老来得子,更是云水富一脉唯一的男丁,云水富却不怎么看重,话里话外都宣称云请才是云家产业唯一的继承人。
许是生怕给云请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后来他便冷落了云来的生母,而后者在生下云来一年后便郁郁而终。
因此云请与云水富吵了一架,这是父女俩唯一的一次,随后云请便将云来带在身边。
可云来才三岁时便展露出了过人的聪慧,府中人皆称赞其为小天才,于是云水富便想将云来过继给旁支,不想日后给云请带来麻烦。
于是在父女俩第二次吵架之后,云请便一首将云来带在了身边,到处寻名师对其进行指点,首至六年后云府发生了变故,那些名师生怕被牵连一一告假才止。
云水富虽然平日对小儿子云来冷淡,但到底也是自己的骨肉,当其做为人质,随时殒命之时,那座父爱便骤然拔地而起。
只是这座高山山顶上一首只有云请一人而己,。
“我弟弟若是……我云请当即自刎,届时看你城主府如何面对天下人?可还有名声可言?”云请绝然警告。
火行风随后摆手,当暗中飞出的十人将左岸给团团围住,并且将刀围架在他的脖子上之后,他当即拔剑,晃了晃后首指云请,冷笑道:
“在城主府,最不值钱的便是……名声!”
“实话说吧,我父亲忍不了了,想让你尽快过门。”
火行风肆无忌惮地打量云请,而后伸出舌头舔向剑身,冷笑道:
“想你弟弟和族人都活命,现在跟本公子走,当然,我父亲说了,尸体他老人家也不介意,脏不脏嘛,同样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