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我遇到的女子,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嗯,除了雨润……这个云朵算半个。
足足忙活一炷香之后,左岸才忙完手中的活,此时武护头才敢开口问道:
“前辈,这样的医治方法小的可是闻所未闻啊!”
当时看着左岸让他们将十几种草药分类研磨,他们当时便不再怀疑左岸会医术。
可随后却见左岸讨要针线后对那些伤员的伤口进行缝补,看得心惊肉跳的他们却也不敢开口打扰,不过左岸的这些举动却是超乎了他们的认知。
“可有纸笔?”
此时发现那些伤员虽然还处于昏迷当中,但脸上的气色却己有了好转的迹象,胸膛起伏更是明显许多,武护头闻言当即回应“有有有!”,而后屁颠屁颠地亲自给左岸找来纸笔,并且从那些护卫手中抢过了铺纸研墨的活。
看着那些护卫羡慕的眼神后武护头心中更是得意,这可是值得炫耀一辈子的事,哈哈!
左岸先是洋洋洒洒写了半张纸,随后手一顿之后便再度下笔,同时叮嘱道:
“方才那是缝合伤口,一来便于止血,二来利于伤口愈合,只是条件有限,那些烧酒亦是勉强一用,因此我将需要注意的事项一并写了下来,你们可有留意些。”
“好好好!”
还没等武护头将纸呼干透,云水富便迫不及待地拿过来,而后朝着前者吩咐道:
“小武,前辈一番忙活应是要好好歇息的,你安排一处车厢好生招待着前辈。”
在武护头应承转身离去之后,云水富便朝着左岸恭敬说道:
“前辈,途中条件简陋,您先将就着,待回到老宅之后,老头子再好生招待前辈,待村里来人接应之后尚还有小半日的日程。”
说罢云水富看了一眼偏西的日头,继而小心翼翼说道:
“虽然早前己经安排人手前去村里求援,但一来一晚,况且夜间多有不便,可能要等到明日晌午了,前辈意下如何?”
“无妨!”
左岸正说罢武护头便跑了过来,先是朝左岸恭敬行礼,而后朝云水富回道:
“老爷,己经安排妥当。”
“劳烦武护头带路。”
不待云水富回话左岸率先开口后便朝那边的马车走去,他此时亦是需要一些时间恢复一下身上的伤势,同时他之前在寻药之时更是特意找了一些除味曾香的草药,想尽快将自己好好熏上一熏。
见己有眼尖的护卫领着左岸,云水富便一把将武护拉住,郑重叮嘱道:
“传下去,除了前辈吩咐,任何人不叨扰,可记得?”
“好的,老爷!”
武护头在看到云水富那严肃的表情后亦是正色抱拳应承。
随后云水富看着左岸己经进入到马车中后才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厢走去,脸上的严肃之色不再,转而是满眼的惊喜,忍不住端详着手中的纸张。
“哎,老爷!”
武护头反应过来之后当即追上,看着云水富手中的纸张笑道:
“这纸上面可是前辈开的药方和叮嘱,是不是给到我,这样才好安排。”
云水富当即盯着武护头看,首至对方有些心虚之后才板着脸道:
“安排啥?抓药?前辈不是抓好了?至于叮嘱那些,不是还要观察一些时间?”
“可是?”
武护头不甘心回话,心中十分不舍,这可是一代高手的真迹啊!
“可是什么可是,一会儿我让小姐誊写一份就好!”
云水富说罢便扬长离去,独留武护头一人凌乱于夕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