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随后又炫了两大碗白粥和一碗薯条,左岸看着她那忙碌的模样不由笑道:
“这幂篱你也不嫌碍事?”
闻言司鸿流云等人都不由看了过来,她们几人也是一首好奇南知此次的装扮,但却是不好意思开口问。
“不了,怕吓到孩子们!”
南知悠然地夹着那些萝卜干,如吃酒一般点着花生。
“啊!”
司鸿流云顿时起身来到南知身边,紧张问道:
“南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可有去看看大夫?这些钱可省不得啊!”
不待南知回答,司鸿流云己经掀起了南知的幂帘,但当她看到南知那一头的银发之后手却是定在半空,双眼泪流不止,红嬷嬷那些人亦是不由惊呼而出,随后一同抹泪。
左岸此时心想,倘若你们看到那日在深渊底部南知那模样,你们岂不是要哭得死?
现在南知与原先相比,除了一头青丝变白之外,容貌却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左岸看来,却是有另一番美,好比那精灵一般,只是冷了一些罢了。
南知索性将幂篱放到了一旁,先是狠狠瞪了左岸一眼,而后便柔声安慰起司鸿流云等人,只消说是自己功法的缘故,其实并不碍事,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恢复过来。
司鸿流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于是她便将信将疑地看向左岸求证。
然而左岸此时却正在吃瓜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之脚上一痛后才笑道:
“云嬷嬷你又不是不知道,南知向来是不骗人的,对吧?”
虽然是回司鸿流云的话,可左岸却是促狭地看着南知笑,南知此时亦是禁不住耳根微红,眸中略显心虚与娇怯,看得左岸心中大快不己。
“啊?哇呜!”
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司鸿流云入座用膳,随后门外却又传来一道道孩子们的哭声来,左岸脚下再次吃痛,只见南知刀了他一眼之后便面带微笑地朝门外走去。
想着一会儿南知放下高冷慌乱地哄着一群孩子,左岸不由唇角微扬,可正当他起身想跟出去之时却是被南知预料到,只见她头不回地喝道:
“你老老实实待着!”
“喔!”
左岸只好悻悻坐下,讪讪说道:
“我也只是想挪一挪,并没有想跟着出去的。”
司鸿流云等人何曾想到身份如此高贵的玉公子居然还有如此滑稽的一面,当即不由抿嘴轻笑起来,见左岸并不反感,于是便不再遮掩。
当左岸看到陆续有一些孩子进来搬那些木墩的时候,他不由问道:
“这里面可以容纳不少孩子吧,为何还要出去吃?我有那么可怕么?”
“这左公子您就误会了,您不是没看到孩子偷看您的眼神,想亲近您都来不及,哪里会惧怕!”
司鸿流云微微一笑,往门外看了一眼后压低声音说道:
“原先我们是不知的,但后来还是眼尖的孩子问为什么有时候他们的南姐姐胃口那么差?”
“后来我们一想想,可不是嘛,随后私下里一起探讨一番才知晓,南姑姑她似乎闻不得荤腥。”
原来如此,怪不得在九重楼里她出来那么晚,并且是店侍将骨碟那些撤掉之后才进来。
左岸微微颔首,见司鸿流云吃得差不多之后便随口问道:
“慈济院一年的开支这么大,平时你们是如何维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