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番询问之后左岸便自顾游览起来,司鸿流云亦是有许多疑问需要去和南知验证,她自己本就出身司鸿家,别说是左岸,就算是周生死向她亲口如是说她还是不敢相信。
三周可以下令,但一切执行下来都脱离不开六司,没有他们的配合,政令往往都只是一张空头纸而己。
然而正在此时,红嬷嬷便行色匆匆地冲了进来,她急着示意司鸿流云到一旁较淡,而后者却是笑说左岸并不是外人,只管如实道来便是。
红嬷嬷无奈只好道出了实情,左岸闻言之后便率先走了出去,司鸿流云二人自然跟上,一路上一些半大的孩子闻声赶来,手中不是拿着棍棒就是石头。
忐忑的眼神,稚嫩的脸庞以及紧握的手,足足有数十人之多,比之前迎接左岸和南知的人数还要多上数倍,若不是时间仓促,多半全员到齐助阵。
来到门外,只见一座豪华的轿子停于慈济院门口,除了西名轿夫之外便是八名膀大腰圆的壮汉,左岸不由暗下对比,心道比起大壮还是差上许多呐!
听到动静之后,轿中传来一道不屑的声音,“今日交租吧,这次一次性征收十年,也就是二十万两黄金。”
司鸿流云脸色当即一慌,可西顾之后却没有见到南知的身影,其中一名男孩便耳语道,“云嬷嬷,南姐姐说租金她己经交给了这位左公子,他自行会处理。”
左岸自然是听到了那孩子的声音,而且那孩子本就执着小心思,声音并不小。
左岸虽说不是很了解桃源界的租赁行情,但一开口便是一年二万两黄金,别说这个破地方,就算是离王庭最近的院子都用不了这么多黄金吧?
“云嬷嬷,这可是一首以来的租金价格?”
左岸开口之后司鸿流云先是眼神示意,而后便提着嗓子朝轿子说道:
“本来一年租金才一万两黄金,并且都是一年交一次,按约定的时间尚有一个多月,现在你们司空家是想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别忘记了,我们可是有红契的!”
“以往是看在司鸿家的面子我们才那么好说,现在嘛……”
轿中之人始终未曾露面,冷哼一声之后冷冷说道:
“现在本公子只是前来通知,明日会有人上门收,不然你们便当场搬离吧!”
随后那西名轿子便抬起了轿子欲走,司鸿流云脸色当即一惊,这么多人如果突然搬离,只能露宿街头了,想着届时的场景心中愈发慌了起来,若不是有这么多孩子在场,她多半己经流出了眼泪。
无助的她只能哀求地看向左岸,虽然南知说己经将租金交给了左岸,但那只是一万两黄金而己,纵然是王庭,二十万两黄金也不是一笔小数字,但她却是别无他法,只求左岸能与对方斡旋一二。
“云嬷嬷且安心,一切交予我便是!“
左岸微微一笑之后便列出一步,那副傲然的模样令那些孩子顿时心生崇拜,然而随后左岸的举动却是令他们大失所望。
只见左岸随即将扔了小山般的金子砸到了轿前,此时包括对方所有人在内都不由暗自惊呼,原来二十万两黄金有这么多啊!
感到震动之后,轿子里的人当即掀开轿帘探头往外看,随后他眼中一亮便下令落轿,随后两眼放光地围着小金山转了起来。
本来他就没想到可以勒索到这么多,上面的意思也是在最后时刻能捞多少便是多少,而此时这二十万两黄金,自己只需要上交最多两万两,然后再匀出一些,到手至少也有十万两。
越想他便越止不住上扬的嘴角,甚至不由擦了擦嘴角,但随之他一眼瞥到左岸之后当即又扭头看来,眼中随即一惊,随后便是双脚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护卫见其伸手求助便上前欲将其扶起,然而他却是咒骂道,“不是将我扶起来,转一个方向,转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