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说祖嬷嬷她儿子那一脉都在七寸山一役牺牲了?这和祖嬷嬷说的,差别不是一点两点啊?”
虽然祖嬷嬷离开之前那样说了,但左岸此时也不愿再相信她,更为重要的是他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反对这门半强制性的婚事的。
当然如果不是那啥,左岸倒该是挺乐意的。
一是白书生赞同甚至是不惜送上了两株魂生莲,这份聘礼对于左岸来说比道器极品的逍遥剑重要不知道多少倍。
既然钱都付了,又不能退,为什么不呢?
二是在这个世界当中,寿元首接和武道修为挂钩,一次性闭关几个月甚至几年的都很常见。
一个月那几天可以忍,但几个月、几年甚至更久呢?
同时寿元更长了,走了路更多了,遇见的风景和人也就更多了,因此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量,一名修道者同时有数名甚至更多妻妾都己经是司空见惯的事。
其实连雨润自己当时都心生狐疑,一首担心着万一左岸就此事重提时自己敢怎么去说。
雨润急忙说道:
“外面都是这么传的,不信回头姑爷你去打探一下!”
“你也说了,那是外面?”
左岸戳了一下雨润的软肋,他倒不是介意对方是不是骗自己,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此时只是沐浴更衣完毕,闲着也是闲着。
“我知道就是这些,而且我也不知道是假的,我可没有存心骗姑爷你!”
看着雨润可怜兮兮的模样,左岸不再纠结,转而问道:
“祖嬷嬷具体是因为什么导致境界大损的?”
“也是七寸山一役啊!”
雨润随即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原先左岸那质疑的眼神,于是连忙补充道:
“外面也是这么传的,我可没有骗姑爷你!”
左岸笑着把逍遥剑扔了过去,小妮子眼睛时不时偷瞄着逍遥剑,还以为左岸没有发现呢。
等雨润慌忙接过逍遥剑之后,左岩才笑骂道:
“你当我傻是不是?我能不知道是因为七寸山役导致的?我问的是具体,具体,懂不懂?”
左岸说完又戳了过去,可雨润此时早有防备,抱剑跳开,一脸地嘻嘻,“人家哪里知道,人家又不关心这些!”
每次和雨润聊天左岸都不自觉地感到轻松,想说就说,想问就问,想闹就闹,没有其他原因,只有一个“想”字。
看着雨润找到一个不太明显的地方开始与那些花花草草切磋起来,左岸提醒道:
“逍遥剑不比其他寻常刀剑,可锋利得很,仔细别伤着了!”
“知道啦!”
可左岸才看了几眼瀑布就听到雨润的惊呼声,下意识地想要闪过去却发现现在身体虚弱得很,于是只改飞为跑。
来到雨润面前之后,左岸看到雨润正在呼呼吹着手指,但随即鲜血又溢了出来,于是赶紧将伤口按住,眉头紧蹙。
左岸看到那细密的划痕不由啼笑皆非起来,不用想肯定是这妮子因为好奇自己刚才说的话,所以用手指亲自小试了一下。
“这回知道痛了?明明才刚刚提醒过你,话都还没飘到瀑布那边呢?”
左岸一边斥责一边随手摘了几株花草,手掌一握将其碾碎后便拉开雨润按住伤口的另一只手涂了上去。
血不流了,伤口也不痛了,雨润便将注意力转到左岸丢在一边的花草,好奇问道:
“这些不就是我刚才练剑用的普通花草吗,园里处处都有,居然也是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