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润点头之后嘟哝着,“可是一旦被发现了,几个老祖多半是要强行……”
“他们敢!”
左岸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眼前的老太太异口同声,后者满意地看着左岸,频频颔首,这年轻人倒是很有担当,不错不错。
雨润则是非常不给面子的白了左岸一眼,而后期待地看向祖嬷嬷,后者看到后厉声道:
“我管他什么血脉不血脉的,其他任何事情老身都可以不管,唯独安姐儿的事,一定得是她自己作主,只要是她不愿意的,谁都不能强来,除非老身死了!”
“喔。”
得到了祖嬷嬷的保证,雨润终于是放下心来,随即又将注意力放到左岸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朝着祖嬷嬷问道:
“祖嬷嬷,刚才你说姑爷他身上还有其他的隐患,难道他还有其他地方不行?”
会不会说话?男子很不能听的就是不行,一次就算了,两次你是什么意思?
左岸是越想越气,生怕对方再次给自己几刀,连忙解释道:
“雨丫头你可别乱讲,前……”
“嗯?”
看到祖嬷嬷警告的眼神后左岸气势骤降,“祖嬷嬷刚才指的是我身体……”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雨润不满地嘟囔着,左岸脸更黑了,你能不能不要擅自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指的是与我修为相关的问题,而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若不是碍于祖嬷嬷在场,左岸绝对撸一把雨润那圆润的脸。
“好啦好啦,你俩别闹了!”
祖嬷嬷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家长劝阻小辈玩闹的感觉了,虽然嘴上喝斥,但眼里尽是慈爱的笑意,见两人都安静下来之后她才说娓娓解释道:
“老身推算,岸哥儿之前一首有意压制自身神隐境大圆满的境界,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己经快达到无法压制的地步了?”
“啊,别人不都是拼着命地寻求突破,为什么姑爷这么奇葩?”
奇葩在古代可是褒义词,但在左岸这里显然是不愿意被如此“表扬”的,因此不满的偷偷瞥了雨润一眼,此时又正好碰到祖嬷嬷投来的目光,顿时变成了鹌鹑啄米。
祖嬷嬷顺着左岸的目光看向雨润,笑骂道:
“让你平时多花一些心思在修炼上你就是不肯,安姐儿用膳的时候你在吃,安姐儿修炼的时候你还是在吃!”
“人家还在长身体,饿嘛!”
雨润糯里糯气的声音如蚊蝇,说完还不忘眼神警告左岸不许笑。
“这话你从八岁时起就说了,差不多一纪了。”
看着雨润还是像以往一般将头学学埋进胸膛里,祖嬷嬷忍不住继而说道:
“而且口口声声说饿,但为何总是挑甜食吃,不应该是饥不择食吗?”
雨丫头,你这样不憋得慌吗?
左岸心里打趣着,明面上却努力憋住不笑出声来。
虽然是责斥了雨润一番,但祖嬷嬷还是为她耐心解释道:
“极,无穷尽也,每个人也不一样,而且你家姑爷虽然此时只是神隐隐境三阶大圆满,但他现在己经是内圣外王了。”
“全身的经脉媲美准圣,肉体比肩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