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岸的问话雨润自动过滤掉,随后失落道:
“原来小红有名字的啊!”
“什么小红?”
问完之后左岸立马后悔了起来,特喵的,才多久自己的逍遥剑就有了新名字了,还这么的……贴地气!
“就是这把剑啊!”
说罢雨润又不由舞动起来,左岸连忙躲开,万一手上的披风沾上那些“毒药”就不美了。
“这叫逍遥剑!”
左岸一阵无语,再次看到剑身上红红绿绿的污渍,又是一阵头大,不由指着剑身追问:
“你给它上了什么毒药?”
“什么毒药?”
雨润说完便低头看了过去,而后尴尬地弱弱道:
“呃,这些应该是那些花花草草的汁液吧。”
左岸随即想起之前雨润一路手欠的模样,心里不由为长廊两侧的那些花花草草默哀。
“却把它弄干净了。”
左岸说完又不放心地提醒道,“很锋利的,你小心一点啊!”
“嘻嘻!雨润办事姑爷放心就是了!”
看着雨润潇洒离去的身影,左岸摇了摇头,心里苦笑,我放心个屁放心!
“怎么又回来了?”
雨润前脚刚迈出去又撤了回来,而后径首来到左岸身前,歉然道:
“姑爷,不好意思,前面见你太困了怕惊扰到你,所以也没服侍你沐浴更衣。”
左岸闻声不由看了看自身褴褛的一身,再看看手上金贵的披风,讪然道:
“随便找一件披给我就是了,不需要这么精致的一件。”
看着披风上己经沾上了一些污渍,左岸不由心疼,他自己从小在流苏的照顾下,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自然知道越是贵重的衣物越是不能水洗。
“姑爷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雨润听后一脸惊慌地就要上前接过披风,左岸早有预料地躲开,没好气道:
“我说你就不能先把逍遥剑到一边,等会弄得更脏了。”
“喔喔!”
将逍遥剑放到桌上之后雨润便接过了披风,而后左岸只见她立马将披风放在矮榻之上认真折叠起来,一边碎碎念着:
“这可是小姐最喜爱的一件披风了,还是主母生前为小姐亲手织的呢……”
“你这是……”
左岸看着雨润将披风叠好之后又立马打乱,然后又认认真真地开始重新叠,心想这丫头不会是有点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