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死此时气势顿时弱了许多,不管是紫舒还是左宜他都不敢开口反驳,对前者是敬畏,对后者是忌惮。
他只能默默地首视着左岸,后者微微摇了摇头,此时紫舒再次耳语提醒,“公子千万不要乱说话!”
“知道啦,知道啦!”
左岸回了一句同时眼神再三保证之后紫舒才松开了手,但后者依旧提了嗓子,随时准备救场。
左岸心中既觉得无语,又感到欣慰,于是整理了个语言后对着周生死问道:
“相信前辈定然知晓入赘对于一名男子而言意味着什么,虽然我是绝然不会同意的,但我也相信前辈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我想知道前辈为何如此坚持,倘若方便,还请前辈告知一二。”
明明自己都会,刚才还想乱说一通。
紫舒不由白了左岸一眼,左岸只好讪讪摸着鼻子,佯装没看到。
“事己此至,也没有需要隐瞒的了。”
周生死深吸一口气之后慈爱地看向周生安,轻声道:
“两年内,安安就要献祭人皇鼎了。”
周生死转而看向左岸,但却见后者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包括紫舒也是一样,但秦广等一脸惋惜的模样倒是让他欣慰了许多。
周生死不满地刀了左岸一眼,而后说道:
“当然,我三周还是有许多青年才俊的,用不到你一同献祭。”
见左岸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周生死恨得牙痒,继而沉声道:
“而你们也知道,安安我是周生一族嫡系最后唯一的血脉,因此想让她在两年内诞生下子嗣,并且姓周生,从而周生这一脉延续下去。”
“呃……”
左岸随即一笑,“那不就是随母姓而己嘛,干嘛非要入赘?”
此时手上顿时传来微痛,左岸心中好笑,紫薯现在肯定是气得不轻啊。
反观周生死则是被问得一怔,而后脱口而出,“不是一个意思吗?”
“是一个意思吗?”
左岸也一脸懵逼状,而后认真解释道:
“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迎娶了周生姑娘,然后诞生下了子嗣,该子嗣同母姓,以后还有孩子的话再同父姓,或者我再娶,诞生的孩子从父姓,这么说你理解了吧?”
“你这可有礼法依循?”
周生死好不容易才捋清左岸的意思。
“好像……”
左岸虽然被白书生要求博览群书,并且他又是过目不忘,但藏书别说皇室,就算是和三大家族比起来都比不过,这就是底蕴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