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长药理,便以药为名,玉竹以后就是你的名字。”
“玉竹谢姑娘赐名。”
“你叫羽衣,你叫花菇。”赵扶莹手指一个个点过去,落在最后一人身上,这人擅长杂务,可谓是八面玲珑,“你叫玲珑。”
“谢姑娘赐名。”
“我这院子没有多余的规矩,各司其职,各行其事,这两日你们对这院子也熟悉了,都散去了吧。”
众人纷纷离去,蔓草则是站在原地不动,等待赵扶莹的吩咐。
赵扶莹正在翻看手中的名册,上面记录的是这五人的家世背景,对于贴身伺候的人,她不敢有丝毫大意。
蔓草是犯官之女,其父因贪污受贿获罪,家中已无亲人,羽衣家人俱在,只不过家境贫寒,自小被送去绣房做工,她爹为了给她弟弟娶媳妇儿,便将她卖进了牙行。
其余三人的身世背景更是完美的挑不出丝毫问题来,都是身世凄惨至极的可怜人,赵扶莹的手指落在玉竹的名字上,无意识的轻叩着。
家中世代行医,因其父医治死了人,被受害者家属迫害,最终沦落到牙行之中。
可玉竹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气质,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尤其是面对侯府的场面,她不见丝毫惧色。
“姑娘,奴婢。。。。。。”
“漱金阁有书房,你既然识文断字,以后书房就归你管理,这段时间,你就将书房中的书籍整理归类出来,若有损坏的书籍,则想办法修补。”
“是,奴婢遵命。”
维夏一直立在赵扶莹的身后,看着赵扶莹的手指落在玉竹的名字上,眼底有着疑惑。
“大姑娘,这人是有问题吗?”
赵扶莹笑了笑:“维夏姐姐,你觉得我选的这几人如何?”
“各有所长,恰好是大姑娘用得上的人。”维夏恭维道,“大姑娘慧眼如炬,想来用不了多久,她们就能适应这里了。”
赵扶莹眸色微动,她听明白了维夏的意思,她希望这些人尽快上手,这样她便能回南山堂了。
“维夏姐姐,你想回南山堂吗?”
维夏低头敛眉:“奴婢听从主子的安排。”
这句话回的很巧妙,没说想不想,却用了主子二字,将她与赵扶莹之间的界限划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