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博却是脸色阴沉。
派出去调查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但调查结果,却让他看不懂了。
知远县的流民规模,远超他的预料,原本他以为,这些流民会生活得水深火热,毕竟知远县令不仅没有救济流民,而且还强迫他们劳作。
但调查结果却说,知远县的流民,都是感恩戴德的。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整个知远县境内的大户人家,许多都在翻修宅院、祖祠等等,就连寺庙都在重修,甚至连城墙都在扩建。
他决定,明天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次日。
一大早,谢文博就带着人,在知远县转了起来。
越看,
谢文博心里越心惊。
最后,
谢文博带着人,来到了范修的马场。
距离马场还有数百米,谢文博就闻到了马场方向传来的淡淡酒香。
越往前走,酒香越是浓郁。
而且从远处看,整个马场之中,也有许多流民正在修建外墙。
“回去吧。”谢文博说道。
跟着的王县丞问道:“不进去了吗?范举人应该也在里面。”
“不去了。”
谢文博摇头道:“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他这里是什么情况,如今已经看到了。”
随后,
谢文博带着人,回了县衙,他感觉自己的方向错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谢文博拜访了知远县的许多人,有流民,有乡绅,有地主,有教谕,有乞丐,倾听所有人的声音。
两天后,
谢文博亲自来到大牢,把刘正俊给请了出来。
随后,
深深地向刘正俊鞠了个躬,说道:“刘县令,本官误会你了,本官代陛下,代大胤,向刘县令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