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青天!”
“判得好!”
门外百姓的欢呼声如同海啸般响起,对秦寿的支持达到了顶点。
沈万金面如死灰,如同烂泥般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拖了下去,等待他的将是严酷的刑罚。
站在一旁的房唐静,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但职业素养让他强行稳住了心神。他深吸一口气,内心告诫自己:
‘冷静!我还没输!沈万金是自己蠢,撞到了枪口上!后面还有那么多商户,涉及的都是正当行业,我看你秦寿还能怎么狡辩!’
这时,秦寿惊堂木再响,目光投向了下一位原告代表——沈万银。
“下一个,沈万银!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沈万银看着自己哥哥被重判拖走,双眼赤红,内心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自己哥哥报仇!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大人!小人沈万银,经营的是南城的绸缎庄,乃是正当生意,合法经营,依法纳税,从未有过任何不法行为!”
“昨日六扇门闯入小人店中,无凭无据,便强行搜查,搬走银两,封存货物账本,致使小店无法营业,损失惨重!此举与强盗何异?!”
“小人恳请大人明察,还小人一个公道,严惩无法无天之徒!”
他刻意强调自己是“正当生意”、“合法经营”,就是要避开秦寿刚才针对赌坊的陷阱,在法理上站住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寿身上,想看看他这次又如何应对。
面对沈万银“正当经营”的申辩,秦寿只是报以一声冰冷的嗤笑。
“正当经营?合法致富?”秦寿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和讥讽,
“本官为官多年,还从未见过哪个靠着‘正当经营’能短短数年积累起如此泼天富贵的人!”
他根本不给沈万银详细解释的机会,大手一挥,喝道:
“带人证!”
早己等候在侧的衙役立刻将一名之前被“保护”起来的“苦主”——一个看起来神情怯懦、衣着朴素的妇人带上了公堂。这妇人,正是三皇子之前安排去六扇门报案,后被秦寿“保护”起来的“证人”之一。
那妇人一上堂,就噗通跪下,指着沈万银,声音带着哭腔,开始“控诉”:
“青天大老爷!民妇要告这沈万银!他……他家的绸缎庄根本不是正经生意!”
“前些日子,民妇去他店里想扯几尺布给娃做衣裳,他们拿次等的料子冒充上等货,硬要收民妇三倍的价钱!”
“民妇不依,他们就说民妇偷了店里的玉镯子,要报官抓民妇!最后……最后民妇不得己,把家里仅有的二两银子都给了他们,才算了事啊!求大老爷做主!”
沈万银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喊冤:“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沈万银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绝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