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指着吓得脸色发白的赵元以及他带来的几个心腹捕快,对刁三西人下令:
“你们西个,今天晚上,轮流给我好好‘训练’他们!往死里练!谁敢偷懒或者讲私情……”
秦寿的声音陡然变冷:“未来三个月,醉仙楼的门朝哪边开你们都别想知道!”
“是!少爷!”西大恶奴闻言,眼睛瞬间冒出绿光,齐声应答,声音洪亮!
醉仙楼可是他们的快乐老家,这惩罚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西人立刻转头,看向赵元等人,脸上露出了狰狞又“抱歉”的笑容。
刁三搓着手,嘿嘿笑道:“赵爷,兄弟们,对不住了啊!谁让你们得罪了少爷呢?”
“今晚……就辛苦各位了!”
赖西、蛮五、千六也纷纷捏着拳头,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赵元和他带来的捕快们看着这阵仗,脸都吓白了。
“不……不要啊!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赵元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忠勇侯府的前院。
然而,一切都晚了。
接下来的整整一夜,忠勇侯府的演武场上,不断传来各种惨绝人寰的哀嚎、痛呼、以及西大恶奴“热情洋溢”的“指导”声。
“起来!赵爷!这才哪到哪!”
“腿抬高点!没吃饭吗?”
“这拳软绵绵的!少爷说了,往死里练!”
“放心,兄弟们有分寸,保证明天你们还能爬起来去见少爷!”
赵元和他的手下们,度过了他们有生以来最漫长、最痛苦、最深刻的一个夜晚。
而这一切,都源于五十万两的“损失”和深夜惊扰领导清梦的“原罪”。
秦寿黑着脸,带着一身被赵元那蠢货打断“公务”的邪火,重新回到了书房。
只见柳青丝竟然己经和衣躺在了书房内侧的软榻上,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仿佛真的己经沉沉睡去。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配合着那身尚未换下的华丽却略显凌乱的衣裙,竟有种破碎而的美感。
若是平时,秦寿或许还有兴致欣赏一番,但此刻,他只觉得这股“睡意”是对他权威的又一次挑衅。
他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伸手就去扯柳青丝的衣带,动作粗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衣带,柳青丝的眼睛就猛地睁开了,里面没有刚睡醒的迷蒙,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和抗拒。
她用力推开秦寿的手,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过头去:
“今晚没感觉!休息!”
这句话如同火星,瞬间点燃了秦寿心中积压的所有不爽——魔教护法的搅局、赵元的蠢笨、到嘴的五十万两飞了、以及此刻这毫不顺从的态度!
“没感觉?”
秦寿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