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秦寿!你无耻!你分明是栽赃陷害!这还有王法吗?!我可是晋国公的嫡女!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秦寿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睥睨,语气嚣张到了极点:
“晋国公的闺女?呵,听着挺唬人。”
他顿了顿,声音猛地一沉,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
“可那又怎么样?别说你只是晋国公的女儿!”
“今天就算你是晋国公他亲爹!犯了老子定的法,老子也照抓不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你!我说的!”
李婉儿被他这毫不讲理、视权贵如无物的气势噎得一时语塞,随即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也顾不得害怕了,尖声骂道:
“秦寿!你个王八蛋!畜生!无法无天的狗贼!你不得好死!你……”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打断了她的咒骂。
虽然不是秦寿亲自动手,但刁三的动作快如闪电,显然深谙此道。
李婉儿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她被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
秦寿眼神冰冷,俯下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
“骂啊?怎么不继续骂了?”
“再敢骂一句,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人把你下面的毛一根一根刮下来。”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极其恶劣和戏谑:
“然后做成毛笔,蘸上墨,就在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上,画一只活灵活现的大王八!”
“保证让你三天都洗不掉!走到哪,被人笑到哪!”
这话语里的内容太过惊悚和侮辱,画面感极强!
李婉儿想象了一下那场景,瞬间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不敢再骂出口,只剩下惊恐的呜咽声。
她毫不怀疑,这个无法无天的禽兽真的干得出来!
一旁的柳青丝看着秦寿这层出不穷、专攻人心弱点的下作手段,即使身为敌人和俘虏,也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低声啐道:
“秦寿……你折磨人的手段,真是……恐怖如斯!”
她自问魔教中折磨人的法子也不少,但多是肉体上的酷刑,像这种从精神上和尊严上进行极致羞辱的,简首闻所未闻,堪称魔鬼!
刁三等人可不管这些,再次发出幸灾乐祸的爆笑:
“哈哈哈!刮腋毛做毛笔画王八?少爷!您这招真是太绝了!”
“论玩花样,还得是您啊!属下们真是拍马不及!”
“学到了学到了!以后审问女犯就这么干!”
秦寿首起身,不耐烦地挥挥手:“少他妈屁话!”
他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婉儿和一众被捆的亲卫,对刁三吩咐道:
“把这些‘行走的银锭子’都给老子押回六扇门大牢,单独关押!”
“立刻派人去晋国公府送信!让他们带足银子来领人!”
“告诉赵元,这事儿交给他办!给老子往死里榨!榨不出十万两……不,五十万两银子来,就敢放人,小心老子回头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