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相国大人所言甚是,不过为了他们能够早日决裂,相国大人还需每隔十日便下达一道圣旨,封弘农王为晋王,一首提醒他们的关系。”
随着董卓威势渐长,李儒也开始改口称相国大人,其攻心之计也再次赢得董卓的赞赏。
“哈哈哈,妙也!如此一来,哪怕是刘关张也会心生间隙,就更不用说那弘农王和刘晁小儿了。”
“不错,何太后再怎么反对,只要弘农王本人敢接旨,那相国大人就要一首为他证明,时间一久,二人必出间隙。”
李儒倒也不愧是毒士,所出攻心之计可谓是无懈可击。
不过却是忽略了刘晁的计谋,忘了并州乃是他刘晁的地盘。
即便攻心之计成功,二人之间因此心生间隙,刘辩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来。
因为如今的刘辩,己然掉入了刘晁和郭嘉二人,为他精心编织的权力陷阱之中。
“文优当真是吾之智囊也!天下智谋之士多矣,唯文优最合我意!以后这大事小情,还得多听你的意见才行,哈哈哈!”
董卓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
“相国大人过奖了,只要是相国大人有所求,儒必竭尽全力,为之分忧。”
李儒闻言顿时开心不己,随即躬身行礼表忠道。
渤海郡太守袁绍得知董卓在洛阳行暴政,杀忠臣伍孚,玩弄权术,不由命人传信王允,控诉董卓暴行。
同时告知王允自己正集兵练卒,随时可为其后盾,让其想办法除去董卓。
袁家为西世三公,不缺钱粮,门生故吏遍天下,袁绍担任渤海太守后,轻易便聚集了三万余精兵。
袁术更甚,前往南阳郡,继承了父亲袁逢的朝中势力,接管死去的堂兄,南阳太守张咨的地盘和军队,可用兵马不下十万,在兵力上甚至超过了刘晁这个并州太守。
南阳郡作为帝乡之都,人口众多,经济发达,在当时的繁荣程度仅次于洛阳,后世素有陪都之称。
二袁刚一起兵造势,短短数月,便赶超了刘晁数年来的声势积累。
无数能人异士,前往相投,这也让王允心中有了除去董卓的底气。
不过自被行刺之后,董卓就变得格外谨慎,王允苦思无计。
这日,恰逢王允寿辰之际,借口宴请平日亲近之臣,拉近关系。
席间,王允突然掩面痛哭流涕,顿时便吸引了一众旧臣的注意。
“王司徒这是为何?”
“是啊,诞辰喜事,何故哭泣?”
“唉,董卓弄权,无视天子,蔑视群臣,奸淫宫女,夜宿龙床,实罪不可恕,吾等汉臣既食君禄,却不能为国分忧,敢怒不敢言,老夫实感愧疚悲伤。”
王允见状,顿时开始悲愤的控诉起董卓的恶行。
一时间,悲伤的情绪顿时蔓延,纷纷哭泣起来。
“哈哈哈。”
就在这时,席间曹操却是突然抚掌大笑起来,瞬间引起了群臣注意。
“孟德何故大笑?”
“竖子,汝祖宗亦食禄汉朝,今不思报国,何故反笑?”
王允闻声顿时拍案而起,怒视曹操道。
“我笑满朝文武只会在此哭哭啼啼,尽做女儿态,却无一计除董。”
曹操不慌不忙,缓缓起身道。
“哼,难道你有除董之计?”
“某虽不才,愿即断董卓之头,悬之东门,以谢天下。”
“孟德有何高见,来,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