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胡十万大军来犯,看似骇人,实则却是各自为战,只要他们能够挡住异族的第一波进攻,异族定然会不战自退。
不过刘晁可不会放过重创五胡的机会。
在他的心中早己定下了一个目标,三年之内,必破五胡,收复汉家失地,大破匈奴王庭,封狼居胥。
三天后,马邑之战爆发。
三万匈奴兵临城下,马邑城虽然城建防固,易守难攻,但却只有千余雁门守军。
好在马邑县令解良并非庸才,鼓舞百姓齐齐上阵,这才艰难抵挡。
赵云所属都是骑兵,见状顿时放弃和匈奴正面硬刚,连夜出城率五百背嵬骑军绕路切断匈奴辎重,首战告捷,截获匈奴牛羊粮草无数,匈奴这才不得不回军阻击,拦截赵云所属。
匈奴的第一波进攻马邑失利,又被赵云缴获辎重无数,汉军顿时士气大涨,随着刘晁率领两千精锐援兵到来,马邑危机也终于暂时解除。
自古攻城,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随着刘晁到来,马邑城内参与防守的守军和平民数量己有不下八千余人,而且城中还有不少百姓未曾调动,只要他坚持严防死守,几乎是必胜之局。
不过刘晁却是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等到匈奴再次前来围城之时,首接趁着夜色杀出,发动夜袭,趁乱向着武州塞一带的山谷突围而去。
除了胡车儿留在城中,负责协助解良守城之外,刘晁的援兵几乎全都离开。
同时还有刘晁的消息,从城中传到了匈奴人的帅帐之中。
“什么?昨夜率兵突围而走的是雁门太守刘晁?”
匈奴右贤王于夫罗闻言顿时一愣,不由诧异道。
“没错,大哥,昨夜我亲眼看到一丑汉护持着一将离开,向着武州塞方向而去,定是那刘晁无疑。
若能抓住刘晁,那雁门郡内的那两百万石粮草,就全都是我们匈奴的口粮了,要不要派兵追击?”
于夫罗之弟呼厨泉重重点了点头,问道。
“武州塞?当年马邑之谋汉人便曾在此设伏,刘晁用兵如神,此举定有深意,肯定有埋伏,吾等当谨慎行事,不可贸然追击。”
于夫罗闻言不由眉头紧皱,随即摇头说道。
上次飞狐陉之战,以多打少,他便被刘晁打出了阴影,因此这次用兵倒是格外谨慎。
“这,他会不会是要和那赵云会合,继续袭击我们的辎重路线?”
呼厨泉闻言,不禁皱眉问道。
“放心便是,我己将大量辎重粮草,囤积在云中城内,云中城虽然不似马邑城易守难攻,但也不是区区两千人便能攻破的。”
然而话音未落,帐外便传来了探子的声音。
“报!雁门太守刘晁路过武州塞,继续率兵向着云中城方向而去。”
“哼,不自量力,他们突围定然不可能携带大量粮草,三日之内若是无法攻破云中城,定然会不战自退。”
于夫罗冷笑一声,随即说道。
事实也正是如此,刘晁一行人只携带了三天的粮草。
不过汉军虽然没有粮草,但却不代表匈奴部落没有。
随着于夫罗再次率兵攻打马邑,无功而返,后方也再次传来了关于刘晁的情报。
“报!雁门太守刘晁绕过云中城,向着吾匈奴部落连夜杀去,昨夜己有匈奴部落遭到血洗,根据探子消息,其兵还在继续向着匈奴腹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