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莺儿闻言顿时一愣,从歌曲的意境之中回过神来,不由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
刘晁不置可否,反问道。
“这……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奴家虽是清妓,但早己不是清白之身。”
来莺儿闻言不由泪眼婆娑,悲声说道。
“没事,我不介意。”
刘晁闻言不由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过看到来莺儿俏脸瞬间变红,不由连忙补充解释道:
“姑娘莫要误会,我己有婚事在身,之所以为你赎身,是为了让你替我做事,并非是为了男女之事。”
“真的?”
来莺儿闻言不禁秀眉微蹙,一脸怀疑的看向刘晁。
“哼,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家主公乃是汉室宗亲,鹊山亭侯,不日便要前往雁门担任太守,岂会骗你!?”
胡车儿见状,不由哼声说道。
“什么!你……你就是鹊山亭侯?”
来莺儿显然知道刘晁的名讳,闻言顿时吃惊道。
“不错。”
“奴家为醉春楼名妓,大人若想为我赎身,最少也要五十万钱,而且还要争得这家倡馆背后的主人允许才行。”
来莺儿闻言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希夷,随即一脸期待的看向刘晁说道。
“哦?这家倡所的幕后主人是谁?”
“豫州刺史王允。”
“原来是他,此事应该不难,回去收拾东西,随我离开吧。”
刘晁闻言不由微微点头,随即说道。
他并没有将现在的王允放在眼中。
因为根据锦衣卫的可靠消息,王允因为揭发张让勾结黄巾之事,遭张让诬陷,距离下狱不远。
这个时候,只要他不傻,都不会选择得罪他这个冉冉升起的大汉权贵。
就在刘晁叫来倡母,说明原由,让她前去通知王允之时,隔壁包厢却是突然走出一身着华丽之人。
“等等,在下袁绍,见过这位兄台,有礼了。”
“刘晁。”
“哦?原来是你,呵呵,这位姑娘,我也看上了,出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