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中声音陡然严厉。
“若他有难。。。务必相助。。。”
袁继祖浑身颤抖,又重重磕了个头。
“孙儿知罪。”
这才乖顺退出密室。
夜幕下,一辆黑色越野车疾驰在公路上。
车内,李林背着昏迷的澹台璇玑,皱眉问道。
“三省,那峨嵋派的女人临死前说,廖大师早算到我会来。。。什么意思?”
靳三省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出根烟点上。
“从咣子出现在袁家大太太身边那刻起,我们就中了廖赖头的圈套。”
“怎么说?”
李林眼中寒光一闪。
“廖赖头算准我会派人救璇玑。”
靳三省吐了个烟圈。
“而能去救人的,只有常和咣子合作的你。他们故意留窗口让你跳,派人守株待兔。。。”
咣子正坐在后排整理他那骚包的黑丝上衣,闻言手一抖,拉链”刺啦”一声卡住了肉。
“哎哟我操!”
他弯着腰夹着腿,疼得龇牙咧嘴。
靳三省瞥了眼后视镜。
“只是他们没算到两点——我会亲自赶到,还有。。。”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李林。
“你能杀峨嵋派掌门。”
李林沉默不语。
靳三省从兜里掏出颗义眼,用袖子擦了擦塞进右眼眶。
义眼转动,发出细微的机械声。
“我穿的是开裆裤!”
咣子突然大声辩解。
“这是为了大局观做的贡献!”
车内几人同时投去鄙夷的目光。咣子梗着脖子。
“看什么看?行动方便懂不懂?”
李林懒得理他,继续问道。
“廖赖头。。。是不是当年害大姐流产的元凶之一?”
车内气氛骤然凝固。靳三省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他在哪?”
李林声音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