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第31章 研究人类自恋基因的极限形态（第3页）

——殊不知此刻乔英子正用笔杆戳方壹凡：“这道题怎么回事？”草稿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兔子头。

门轴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乔英子猛地抬头，看见母亲宋倩出现在门口，心跳瞬间加速。

"妈！"乔英子条件反射般站起身。往常母亲都会禁止她提问，要等做完题才能问，没想到第一次偷问就被抓个正着，运气实在太差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宋倩脸上竟带着笑容。坐在一旁的方壹凡也转过身问候："阿姨好！"

宋倩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进来："你们继续学习吧。这是刚热的牛奶，趁热喝。"她转向女儿叮嘱道："有不会的题就问凡凡，别不好意思。"

乔英子愣愣点头，感觉母亲今天很反常。宋倩昨天就发现，同龄人讲题可能效果更好，让方壹凡辅导女儿也许更合适。

"谢谢阿姨。"方壹凡微笑道谢。

宋倩莞尔一笑："不客气，你们抓紧时间。"她转身离开，两个年轻人刚松口气，门又被推开。宋倩补充道："做完卷子首接找我要答案，仔细看解析，实在不懂再问我。"

"好的。"方壹凡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确认母亲真的去上课后，两人终于放松下来。方壹凡拍拍胸口："你妈走路都没声音的，太吓人了。"

乔英子深有同感地点头："她总这样神出鬼没。"说着捧起牛奶喝了一口，突然开心地哼起歌来。

"诶？怎么突然这么高兴？"方壹凡好奇地问。

乔英子撇撇嘴："才不是被牛奶收买呢！"她兴奋地解释："是因为妈妈终于允许我自己检查试卷了！不用被她盯着改错题，简首太棒了！"

（完）

方壹凡揉了揉眼睛，依旧没明白乔英子为何如此雀跃。

他忍不住问道："不就是阿姨帮你批改试卷吗？值得这么高兴？"

乔英子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地解释："当然值得！你没见过我**卷子的架势，就算是全对也能挑出毛病来！"

她觉得自己早就在母亲的严格要求下练就了强大心理。

方壹凡了然地点点头，毕竟从小到大他也没少挨批评。

乔英子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我最近还有个新发现。"

"什么发现？"方壹凡凑趣地追问。

"自从你来补课，我妈对我的要求明显宽松多了。"乔英子歪着头，"你说你以前怎么不来补课呢？"

方壹凡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要是我还是以前那个成绩，说不定阿姨对你更严格。"

乔英子转了转眼珠，心想确实如此——按母亲以前的作风，说不定还会禁止他们来往。

"你说得对。"她老实承认。

方壹凡清了清嗓子："抓紧写卷子吧，我还能帮你讲解，这样你今晚能多睡会儿。"

"高三以来就没睡过好觉。"乔英子叹了口气，埋头继续答题。

高中化学侧重记忆背诵，恰好是方壹凡的强项。不一会儿，他就完成了两份试卷。

他侧枕着手臂，静静地看乔英子专注解题的模样。女孩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影，手中的笔尖流畅地划过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