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兄,别来无恙。”
曹操率先开口,语气平淡。
“孟德,许久不见,风采依旧。”
袁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寒暄过后,首接进入正题。
袁绍道:“孟德,刘宇之势,想必你也清楚。如今吕布己亡,其下一个目标,必是你我。若再不联合,唯有死路一条!”
曹操点头:“本初兄所言极是。不知兄有何破敌良策!”
袁绍道:“我意,我率主力于汝南、颍川一线,依托城池,层层设防,阻击刘宇主力。孟德你则出兵司隶或徐州,袭扰其侧后,迫其分兵!如此,或可挫其兵锋!”
果然是想让我当偏师,吸引火力。
曹操心中冷笑,面上却为难道:“本初兄,非是孟德不愿。只是司隶关羽,徐州刘宇留守兵力皆不弱,我军新败,恐难当重任啊。若轻易出击,反遭败绩,岂不拖累兄长!”
袁绍皱眉:“那依孟德之见!”
曹操道:“依我之见,兄长兵多将广,当为主力,正面迎击刘宇。孟德不才,愿率军为兄长策应,保障侧翼,并负责粮草转运之责。同时,我军可加强兖州南部防务,若刘宇分兵来攻,必叫他碰得头破血流!”
这是要把主战场的压力完全推给袁绍,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
袁绍脸色有些难看。
郭图在一旁道:“曹公,刘宇若集中兵力攻我豫州,若无外力牵制,恐难持久啊!”
程昱立刻反驳:“郭先生此言差矣!袁公坐拥雄兵数十万,据守坚城,岂是吕布可比!只要上下用命,坚守半年亦非难事!届时刘宇师老兵疲,我军再伺机反攻,方可取胜!若贸然分兵出击,被刘宇逐一击破,反为不美!”
双方唇枪舌剑,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协议:
袁绍军为主力,在豫州正面抵抗刘宇。
曹操军负责策应,保障袁绍军侧翼,并伺机骚扰刘宇后方。
袁绍向曹操提供一批粮草军械作为“援助”。
任何一方遭到刘宇主力攻击,另一方需尽力来援。
双方信息共享,共同进退。
盟约己定,双方歃血为盟,说了些“同进同退,共抗刘宇”的场面话。
会盟结束后,袁绍带着人匆匆离去,脸色并不好看。
他知道曹操滑头,这个盟约约束力有限,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