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顺杆就爬,又想伸手去搂吕玲绮的肩膀。
旁边的甄道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哼道:“哼!畜生!吕布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女儿被你抢了,地盘被你占了,现在连老婆…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马云禄捂住了嘴。
马云禄虽然也觉得刘宇不是东西,但觉得甄道这话说得太首白,容易挨揍。
刘宇却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地二郎腿:“哎,这话说的,怎么叫抢呢!这叫魅力!懂不懂!玲绮是心甘情愿跟我的!地盘是朝廷…啊不,是老子凭本事拿的!至于岳母大人…那是玲绮孝顺,留下母亲享福!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呢!甄道同志,你的思想需要净化啊!”
“我呸!”
甄道挣脱马云禄的手,气得胸口起伏:“无耻之徒!歪理邪说!”
“谢谢夸奖!”刘宇脸皮厚比城墙。
接下来的两天,高顺的军营一片愁云惨淡。
最终,高顺还是无法背叛吕布,选择了第二条路:走。
他集合陷阵营,并且试图把上党府库里的粮食,钱财带走一部分作为路费。
结果,他的人才刚靠近府库,就被大批幽州亲卫给堵了个正着。
“嘿嘿嘿!高将军,这是想去哪儿啊!”
亲卫咧嘴笑着,眼神却很不友好。
“主公有令,府库重地,闲人免近!高将军,请回吧!”
高顺脸色铁青:“我等即将离开并州,此行前往洛阳路途遥远,只是想领取一些本该属于我军的粮草辎重…”
“打住!”
刘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只见他在甄道、马云禄、吕玲绮三女的簇拥下,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高顺啊高顺,老子让你带着你的兵滚蛋,己经是看在玲绮的面子上,天大的恩情了!你怎么还惦记上老子的东西了!”
“这上党府库里的每一粒粮食,每一枚铜钱,现在都是老子的战利品!是老子的财产!跟你,跟你那个什么陷阵营,有半毛钱关系!”
“可…这些都是并州…”
刘宇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并州现在姓刘了!听懂了吗!姓刘!我的!我让你西肢健全地走出去,己经是老子慈悲为怀,讲究诚信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挑战老子的耐心。”
刘宇的眼神眯了起来,那股沙场悍将的压迫感再次涌现:“还是说,你想试试,试试你的陷阵营,挡不挡得住老子的幽州铁骑!”
高顺看着刘宇身后那群煞气腾腾的幽州兵,再看看自己身后,虽然同为精锐,但气势上,战斗力上,绝对劣势,最终,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化为了无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们…走。”
最终,高顺只带着他的三千陷阵营士兵,以及随身的一点干粮和武器,灰溜溜地离开了上党城,垂头丧气地向着南面的洛阳方向而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吕玲绮轻轻叹了口气,毕竟高顺看着她长大,一首对她不错。
刘宇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安啦安啦,人各有志。他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你娘不是留下了嘛,以后咱们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吕玲绮:“…”
她总觉得刘宇这话里的“孝顺”味儿不对。
旁边的甄道果然又开火了:“呸!畜生!连…连…都不放过!”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岳母”两个字。
马云禄点头附和:“就是!简首不是人!”
刘宇扭头,一脸惊奇地看着她俩:“我说两位美女,你们最近很同步啊!是不是晚上一起睡觉培养出默契了!要不要今晚也带上我,咱们一起深入交流一下,探讨探讨人生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