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哼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个天大的笑话。
那使者吓得一首哆嗦,强撑着翻身下马,双手捧着一卷羔羊皮,举过头顶,用蹩脚的汉语喊道:“尊…尊贵的冠军侯,我乃大单于座下使者阿古达。奉大单于之命,特来递交国书。大单于仰慕侯爷威名,愿…愿与侯爷罢兵言和,永结盟好!岁岁纳贡,永不犯边!恳请侯爷…”
他话还没说完,一股浓重的骚味突然从他胯下传来。
竟被吓得当场失禁!
张飞爆发出震天狂笑:“哈哈哈,尿裤子了!鲜卑狗就这点胆子,也配来求和。”
许褚:“呸!怂包软蛋!”
不知是谁在军阵中吼了一嗓子。
“杀了他祭旗!”
“杀!杀!杀!”
瞬间,杀声再次沸腾,鲜卑使者浑身抖得像羊癫疯犯了一样。
刘宇下巴朝着鲜卑使者轻轻抬了一下,亲卫瞬间会意,拿起使者手上所谓的‘国书’。
亲卫双手奉上,刘宇看都没看,扔起‘国书’,抽出碎影。
刀光闪过,‘国书’在空中被刘宇斩碎。
“翼德,砍了他。用他的狗头,给老子的大军祭旗开路。”
“得令!哈哈哈!”
张飞早就按捺不住,狂笑一声,朝着鲜卑使者大步走去。
“不!冠军侯!你不能!我是使者!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们汉人讲…”
阿古达绝望嘶喊,试图搬出那套规矩。
张飞哪管这些,一把揪住阿古达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
另一只手中的丈八蛇矛寒光一闪,没有半分犹豫,狠狠横扫。
噗!
一颗戴着狐尾帽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狂飙而出,溅湿了高台下的泥土。
头颅在空中翻滚,嘴巴还保持着嘶喊的口型。
“讲你奶奶个腿儿!”
张飞甩了甩矛尖的血,抓起那颗头颅的发髻,高高举起,朝着数万大军狂吼:“鲜卑狗头在此!祭旗——!”
又是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刘宇看着张飞手中的头颅:“老子派信使下战书,是堂堂正正。和连那狗东西放回我的信使,是他怕了。是他想拖延时间,等老子后院起火。派条狗来摇尾乞怜,就想让老子罢兵,做梦。”
他高高举起“碎影”匕首:“对这种记打不记吃的狼崽子,只有一种办法——打。往死里打,打断他们的脊梁骨。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女人和牛羊。让他们世世代代,听到汉军两个字就吓得尿裤子。”
“杀!杀!杀!”
士兵们的狂热被彻底点燃,挥舞着兵器,声音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