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样品出来,柳青青和家人都非常喜欢,觉得既雅致又有心意,还不失喜庆。
孟西洲让公司的人加紧印制,然后开始亲自书写重要宾客的名字。他写的很认真,每一笔都带着对未来的期盼和对过往的感恩。
他给陈老寄了一份,感谢这位长辈的提携和关键时刻的鼎力相助。
他给省城几位合作愉快、为人正派的古玩大佬和收藏家寄了,算是行业内的交际。
他甚至给那位在深港打拼、最早投资他互联网项目的港商校友寄了一份,遥祝同喜。
他还特意写了几份,寄给了栾城信托商店那位最早没看不起他、还帮他说过话的老师傅,以及废品站老板刘老黑和邻居王婶(虽然当初势利,但也是生活的缩影)。
当然,更多的是寄给家里的亲戚、父母和柳青青的同事朋友。
请柬发出后,孟西洲也没太在意回音,继续忙碌着婚礼的其他细节。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回馈很快就像雪片一样飞来!
先是陈老亲自打来电话,声音透着欣慰和喜悦:“西洲啊!请柬收到了!好!设计得好!有心思!我一定到!正好也当面跟你聊聊最近的一些…进展。”最后一句,语气略显凝重。
紧接着,省城几位大佬也纷纷回电,语气热情无比,不仅表示一定亲自到场祝贺,还主动提出要带“重礼”来,话里话外透着更进一步的结交之意。
最让孟西洲意外的是那位港商校友,首接国际长途打了过来,语气兴奋:“孟生!恭喜晒啊!请柬好有心思!我好钟意!一定到!顺便同你倾下新既投资计划!而家亚洲个势,机会多多啊!”
甚至连刘老黑和王婶都扭扭捏捏地托人送来了回话,表示那天一定来沾沾喜气,言语间充满了敬畏和巴结。
仿佛一夜之间,他孟西洲的人脉和影响力,因为这一场婚礼,变得清晰而庞大起来。
婚礼前三天,孟西洲正在核对宾客最终名单,计算着酒席桌数,电话又响了。
是北京项目组那边的一个保密号码。
孟西洲心里一紧,立刻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紧急军情,而是陈老略显疲惫却带着一丝古怪笑意的声音:“西洲啊,有个情况跟你说一下。你寄到项目组转交的那几份请柬…就是给那几位参与‘星舟’项目核心研究的国宝级老专家的…他们收到了。”
孟西洲一愣。他当时出于敬意,给那几位只在表彰大会上见过一面的泰斗级人物也寄了请柬,根本没指望他们能来。
“老先生们…怎么说?”孟西洲小心地问。
陈老在电话那头似乎苦笑了一下:“几位老先生…对请柬上那个仿古纹样和‘时光记忆’展览很感兴趣,凑在一起研究了一下,说设计有古韵,心思巧…然后嘛…”
陈老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古怪:“他们几个一合计,决定…组团过来看看!还说要带上几个学生,当做一次…嗯…田野考察?”
孟西洲瞬间石化!
几位国宝级的史学、考古学泰斗…要组团来参加他的婚礼?!还要搞田野考察?!
这阵容…也太吓人了吧?!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整个栾城乃至省城的学术界都要地震!
还不等孟西洲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响,和一声带着哭腔的、熟悉的呼喊:
“西洲哥!不好了!出…出大事了!那个…那个罐子…它…它自己…裂了!!”
婚礼请柬引发空前热烈的回应,连国宝级专家都要组团前来,孟西洲的人脉和影响力达到新高!然而,这喜庆的气氛却被一声惊恐的呼喊彻底打破——那个从工地挖出、刻着诡异符号、被严密看管的陶土罐子,竟然自己裂开了?!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是福是祸?!那诡异的威胁,终于要图穷匕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