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阁主峰高耸入云,一条由白玉铺就的阶梯蜿蜒而上,共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名为"登天路"。
林凡跟在楚红绫身后,每踏一步都能感受到愈发浓郁的灵气。
"阁主闭关多年,近日才出关。"
楚红绫传音道,"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出来。"
登至半山腰,云雾突然散去,露出一座紫金大殿。
殿前广场上矗立着九根盘龙柱,每根柱子上都缠绕着一条活灵活现的石龙,龙眼竟是罕见的紫晶。
"太虚殿。。。"
林凡仰头望着匾额上三个鎏金大字,笔锋如剑,隐约有剑气流转。
楚红绫在殿前止步:"我只能送到这里。记住,阁主问什么答什么,不要隐瞒,也不要多言。"
殿门无声开启,一股沧桑气息扑面而来。
林凡深吸一口气,迈步而入。
大殿内部比外观更为广阔,穹顶如星空般深邃,点缀着无数明珠,宛如真实星辰。
地面则是整块的黑曜石,光可鉴人。
最深处的高台上,坐着一位灰袍老者。
老者面容普通,唯独一双眼睛明亮如星,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黑色棋子,身前的棋盘上星罗棋布,竟是以真实星辰为子!
"弟子林凡,拜见阁主。"
林凡躬身行礼,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这灰袍老者看似普通,却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就像面对浩瀚星空。
"林战之子。。。"
阁主声音沙哑,"抬起头来。"
林凡依言抬头,正对上阁主的目光。
刹那间,他仿佛看到无数星辰在眼前流转,一股庞大神识首接扫过他的全身!
丹田处的吞天神鼎剧烈震颤,老鼎急忙收敛气息。
好在阁主的神识只是一扫而过,并未深入探查。
"像,真像。"
阁主收回目光,"不仅样貌,连剑意都有七分相似。"
他从高台走下,脚步虚浮,竟是个跛子。
林凡这才注意到,阁主右腿似乎有旧伤,行走时微微拖地。
"二十年前,你父亲也是站在这个位置。"
阁主停在林凡三步外,"那时他是核心首席,我是副阁主。"
林凡心头一震。
父亲竟与阁主是同辈?
"他盗走《天衍剑诀》全本,还重伤老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