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言哥咋回事呀?听说你们学校有阳性?现在咱们市几乎都封了!”
温言拧紧了眉头,消息传的这么快吗?
“是,而且己经有不少人被传染了。”
电话那头的高义斌紧张得不行。
“那你可得小心呀!这可不是说说玩的,可不敢出去浪!”
温言沉默了一下,突然说道:
“温柔阳了。”
刚才还叽叽喳喳唠叨个没完的高义斌顿时就闭嘴了。
隔着手机他都能感受到温言那边的压抑。
小心翼翼的开口:
“需要我做什么?”
温言叹了一口气:
“我要是猜的不错,你应该也被封在学校里吧?你现在能出去吗?”
啧!
高义斌烦躁的搓了搓脸,温言说的不错,他确实出不去。
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我能翻墙出去!都要买什么药?首接告诉我就行!”
温言一下子就无语了,虽然知道高义斌是一片好意,但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能翻墙出去,那我呢?”
意识到自己冲动了,高义斌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下:
“哈哈哈,是我考虑不周了!”
“能用上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挂断前,温言还是跟高义斌嘱咐了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谢宁安就在旁边,她也听到了两人的通话,安慰着温言:
“别怕,咱们这是紧急封校,学生也需要各种各样的东西,过段时间一定会开放一次,让家长们送东西的!”
温言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先给高义斌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但他就怕温柔撑不到那个时候就开始发病。
新冠流感确实能治,但现有的医疗手段都具有一定的后遗症。
温柔和他一样,只有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她还有大好年华没有享受,他实在是不想让温柔遭这样的罪。
此刻,从来不相信鬼神的温言在心里默默祈祷:
愿诸事顺遂。
愿众人无恙。
愿一切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