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也做出来了,谢宁安刚要把草稿本收拾起来,温言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还在函数图像上留了个彩蛋呢!
只可惜一首到做完题,谢宁安也没有发现。
这不能怪谢宁安,因为刚才温言在分析函数的单调区间时,只画出了一部分,他留下的彩蛋需要绘制出一整个函数图像。
但又不忍心浪费自己的心血,温言想了想,循循善诱道:
“小茶呀,你想不想将函数题的精髓全部学到手?”
函数题的精髓?居然还有这种干货?有这种好东西,温言居然不早点拿出来!
谢宁安立刻飞扑过来,上来就给温言来了一个无敌锁喉:
“真有你的呀!留一手说的就是你吧!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真本事没有交给我?快说!”
温言配合着谢宁安的动作,装模作样的翻起了白眼:
“都教了都教了,真的没有私藏了!”
谢宁安疑惑的看着他,仿佛是不相信,再三反问道:
“真没绝活了?”
要不是被谢宁安锁着喉,温言都想拍着胸脯保证了。
“真没了!”
半信半疑的谢宁安这才松开了手,谁料自己还没坐稳呢,温言就贱兮兮地开了口:
“数学这块是真没绝活,因为我不是数学的绝活哥,但我没说物理上没有呀!物理才是我最拿手的绝活!”
“呀呀呀!拿命来!”
被人摆了一道的谢宁安再次卷土重来,只可惜这次温言有了防备,没能成功锁喉。
看着被气到咬牙的小姑娘,温言感到一阵身心愉悦,首到听见了磨牙的声音,温言这才赶紧举手投降:
“我只是开个玩笑,这些都会教给你的,不要着急嘛,咱们慢慢学,你先把数学搞明白。”
谢宁安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根本不买账。
“告诉你一个焚诀,不要外传,听好了,我只教一遍!”
温言的语气非常认真,谢宁安也顾不上再跟他置气,好奇的睁大了双眼,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
“大多数函数都是可以画出图像的,比如圆锥曲线这些,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利用数形结合的办法寻找突破口嘛,我的意思是面对那些未知的函数,你可以先画出它的大概图像。”
谢宁安秒懂,赶紧从一堆草稿纸中扒拉出刚才的那一张。
这样的暗示要是没有听明白,那可以收拾收拾找个楼跳了。
谢宁安采用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选几个数字代入进去,然后描点连线。
为了保险起见,谢宁安还对函数进行求导,然后得出了函数的单调区间
很快,谢宁安就在坐标系中画出了刚才那道题的函数图像,眨了眨眼睛,脸蛋变得红红的。
因为这个函数图像是一个心形。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怎么能挡得住这样隐秘而又浪漫的表白?
伸出手,轻轻的在温言胳膊上掐了一下,语气中是拉丝的甜蜜:
“一天到晚的都没个正形,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温言拿过那张草稿纸,左看右看,语气中满是疑惑:
“这不对呀,你怎么不按照剧本来演呢?这个时候你应该被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才对。”
谢宁安的脸更红了,论嘴皮子上的功夫,她是远远比不上温言的,索性当起了鸵鸟,把自己的头埋到胳膊里,不去看温言,也不让温言看她。
温言的眼中带着笑意,轻轻拽了拽小姑娘的马尾辫,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